“但我只想要你。”他在我唇边低声说。
我痛得只知道哭,最后连声音都哭哑了,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忽然伸手按住了我的胸口,然后说:“你是我的宠物,这是你自己答应过的,绝对不能反悔。我要在你身上做个标记,提醒你不要在外面招蜂引蝶。”
胸口一阵剧痛,像被火烧一样,我惨叫一声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躺在沙上,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痛得钻心。
我扒开睡衣,现胸口多了一个纹身,黑色的六角星,像刚纹上去,周围还有些红。
我感觉很屈辱,在周禹浩的眼里我和一条狗一只猫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玩物,想打记号就打记号,说不定过几天,我就要死在他手上了。
我当然不甘心,我才二十三岁!
山城市有不少寺庙,我听说宏华寺很灵验,寺里的和尚都是得道高僧,说不定有办法。
我匆匆赶往宏华寺,寺庙里已经人山人海,我买了三炷香,在大雄宝殿外面的香炉里点上,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三个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跟我说:“小妹妹,别拜了,拜也没用,佛祖根本不愿意受你的香火。”
我起来一看,我点的那三炷香点是点燃了,但是不出烟,我有些害怕,看了看那说话的人,是个和尚,手里拿了根扫帚在扫地。
“一定是香有问题。”我不死心,说,“那奸商卖的什么玩意儿,我另外找一家买。”
我换了一家店,又买了三柱,拿回来一点,还是点燃了不出烟,其他人的香都很正常,真是邪门儿了。
我抓住那扫地的和尚,带着哭腔说:“师父,为什么会这样?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佛祖为什么不帮我?”
和尚叹了口气,朝那边求签的地方指了指:“我只是个扫地的,帮不了你,你还是去求个签吧。”
我没办法,只好又去抽签,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诗:解铃还是须系铃人。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啊?”我问解签的老和尚,老和尚看了看说:“这个签的意思就是,你现在遇到的难处,别人都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
靠自己?我要是有办法还来这里求神拜佛吗?
我想见寺庙的住持,结果人告诉我,住持大师见一次三十万起,还得预约,排队都排到下半年去了。
我连家都不敢回了,只好在外面住旅店,但是晚上周禹浩还是找来了,为了惩罚我,这次他变着花样儿地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连指头都动不了了。
没办法,我只好回到花圈店里,又扎了一个纸人,这次我画上的是正当红的某女星的脸,那女星非常漂亮,说绝世佳人也不过分,希望周禹浩得到她之后,能把注意力转到她身上,别再来缠着我了。
谁知道脸刚刚画好,纸人的脸突然糊了,像是被水冲泡过,我打了个冷战,难道是周禹浩不肯要?
按照我们这一行的规矩,纸人顺利烧完,说明死者很满意,如果纸人没烧完火就灭了,或者纸人的脸无缘无故糊了,就说明死者不满意,必须重做。
我不死心,又做了一个,还是糊了,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书上说,鬼缠了活人,是想吸活人的阳气,吸完了阳气,人就死了。难道我注定了要被这个男鬼缠到死吗?
突然,手中的纸人出啪啪两声,做骨头的篾片全都断了,彻底瘪了下去。
“别白费工夫了。”
周禹浩又来了,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再漂亮的女人,都比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