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金钱莲一把拉住儿子,“人家小两口说悄悄话,小孩子不懂,你看着大黄,我去看看。”
“……阿娘真狡辩。”
凌笤嘟囔一句,也跟着过去。
夫妻的堂屋里。
“怎么了?”凌霄进来好久了,妻子一直不理自己,只好硬着头皮问。
“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楚蘅不冷不热的问。
其实,她早就想开口,可是憋着一口气,仿佛是一场较量,她就是不想先开口。
可凌霄是个木头,这种时候不知道怎么办了,傻愣愣看着。
楚蘅不悦,抖抖手里的医书,像小孩赌气时的口气,连脸上都写着
“我生气。”
“嗯。看出来了。”
“……”看出来你也不安慰。
“娘子,刚才我听阿娘说了,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说错话你别介意。”
“嗯。”
原来还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孺子可教也。
“自从那天开始,我和苏合香没有单独来回。而且,我已经绕远路了。”
“我知道。”
“那,那你还生气吗?”
“我生气的不是这个。”
她气的不止这个,还有别的!
愤怒起身,指着医书说
“我气的是我阿爹当年识人不清,居然收苏子叶那个小人当徒弟。你不知道,刘姑娘大失元气,他居然敢拿堕胎药给刘姑娘,还缺少一味药,差点连累刘姑娘跟着去。”
“娘子。”凌霄说,“岳父没有识人不清。”
“枉顾人命,还不是识人不清,那什么才是?非要出人命了才是,是不是?”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