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娘。”
一回家,金钱莲直冲厨房,“你们,你们在家怎么不说一声,把大家急的……”
“好了好了,人没有丢就好。”
金钱草安慰自己她,问楚蘅,“今天大家说你和阿时丢了,我们也找了一天了,你们去哪里了?”
“今天心情不好,我想着犒劳犒劳自己,然后就进地窖里面拿东西了,阿时没进去过,就在里面多待了一会。”
“……”
金钱草竟然无言以对,“看来,是,大家忽略地窖了。”
刚解释完,凌霄就冲进厨房,死死抱着她,“娘子,娘子……”
“那么多人看,你、你干嘛。”
“娘子。”凌霄不但不放手,反而搂的更紧,“我害怕,下次你生气,打我骂我,不要躲着我。”
“知道了。”
楚蘅可不是嘴上说说,小手一恰男人腰上的肉,“老娘忙着呢,有事晚点再说。”
“……”
晚饭,全村都来了,大家人多,只能在院子里吃。
一个大盆装,放一盏油灯,昏昏暗暗的,大家蹲在地上吃。
苏家一家人就围在一块吃一盆。
吃着人家过冬的肉了,苏母还是酸溜溜道,“我们辛辛苦苦,大晚上还在外面找人,不像某些人,自己不丢……”
苏大夫冷漠的瞥一眼她,“吃你的饭,要是不想吃,回家去。”
那边消停了,另一块吃饭的却诡异的很。
文元最近帮助村里的孩子,孩子们也喜欢他,名声几乎已经回来,不,比以前还要好。
他在的那一块,桃寡妇不怕羞的贴在他旁边,刘家姑娘看到,气呼呼过来,挤在另一边。
牛婶子笑道,“果然不是亲生的,女儿都不要脸了,也没个人去阻止。”
刘母听到了,瞪了牛婶子一眼,然后加快速度夹肉。
旁边正好是栀子娘,她尴尬极了,急忙吃完,准备离开。
谁知道刘母开口了,“生女儿和不生有什么区别?还不是遭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