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阿时唤阿娘她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这孩子就闭着嘴,怎么也不喊,又有外人在,她也无暇顾及。
现在可好了,这声阿娘,好不容易啊。
楚蘅悄悄抹了眼角泪珠,她笑着拍儿子后背,“阿时乖,不是所有读书人都弱不禁风,只有文秀才那厮涂抹胭脂,被女人惯坏,靠女人才把自己弄的阴盛阳衰。”
“阿时。”凌霄拍拍他,“听你娘的,书要读,打猎也要学。”
“是,阿爹。”得知两样都可以学,阿时淡漠的小脸终于露出笑容,如昙花一现,快的不得了。
收拾好,一家三口到村长那里,楚蘅拿出一支簪子,摸着眼泪告状,“我婆婆传我的一对祖传簪子被偷了一支,村长,你可给我做主啊。”
“这个簪子,我认识。”村长的婆娘金钱草看到了,急忙拿起来瞧,“我记得钱莲说过她这一对簪子都传给你了,蘅娘,这怎么就丢了?”
村长家和凌家感情不错。
金钱草和楚蘅她婆婆金钱莲是亲姐妹,又嫁到一个村里,感情好的不得了。
一般凌霄上山得了什么大东西,都会切一两斤送过来。只是,自从凌霄娶了楚蘅这个媳妇,凌家分崩离析,闹的不可开交。
金钱莲更是被气得病倒,不再出门。
“我不知道。”面对质问,楚蘅假意抹泪,哽咽回道,“今天我有点不舒服,睡了一天晚饭的时候才醒,吃完了饭准备再睡时候,徒然发现少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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