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当然是谢影心的。
这只手放在了向天亮的膝盖上。
这只手作用还挺大,它给向天亮带來了化学反应,那里噌地撑了起來,成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这只手只是在膝盖上停留了一秒钟,就开始运动起來。
这只手的运动速度不快,还一边运动一边弹着,用指头弹着向天亮的大腿。
这只手沒有犹豫,翻回越岭,终于停在了大帐篷边。
这只手攀上了大帐篷,抱住一根柱子,欢快地摇了起來。
这只手抱住柱子的时候,用了四根手指,而大拇指翘着。
这只手的主人笑了,笑得妩媚和迷人,是笑给向天亮看的。
向天亮也会心地笑了笑,因为这只手翘着大拇指,正和它的主人一起在夸赞自己呢。
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让向天亮望不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现在该他喝酒了。
“呵呵……敌军围困万千重,我是归然不动,白的红的轮番上,老子仍将从容。”
谈笑间,又是三杯白酒下肚,向天亮声se如常。
谢影心一边用手“鼓励”,一边为向天亮夹菜,一边笑着赞道:“天亮,你真英雄呀。”
“我真英雄吗。”向天亮俏皮地追问。
“英雄,太英雄了。”谢影心大赞,手在向天亮的大帐篷上摸索起來。
向天亮头一扭,笑问身侧的冯來來,“嫂子,你说呢。”
“咯咯,向主任真乃大丈夫也,大丈夫,大英雄。”
冯來來是由衷的,因为她确实为向天亮的酒量所折服,还有他的英雄气概。
“那么。”向天亮又转向陈彩珊,“这位嫂子,你认为呢。”
陈彩珊沒喝酒,脸却是红的,“当,当然了,以一敌三,英雄之举,竭尽全力,虽败犹荣。”
三个女人齐赞向天亮,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三人可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更何况向天亮刚才的“酒令”,也把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刺激了,什么“敌军围困万千重,我是归然不动,白的红的轮番上,老子仍将从容。”把对手称为敌军,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挑战吗。
既是敌军,那就沒有和平,唯有血战到底。
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三人的斗志,顿时被彻底的激发起來了。
“chun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举杯问大家,我该喝多少。”
徐群先举着酒杯,一干而尽。
“相聚都是知心友,我喝的是舒心酒,路见不平一声吼,你不喝酒谁喝酒。”
罗正信胖,平时动作不快,喝起酒來却是爽快无比。
“一两二两漱漱口,三两四两不算酒,半斤一斤扶墙走,两斤三斤还在吼。”
谢飞鹤果然名不虚传,喝酒那个速度,让人唯有钦佩。
向天亮笑道:“古今多少酒和事,都付笑谈烟飞灭,朝辞白帝彩云间,四斤五斤只等闲。”
徐群先微笑着接道:“小快活,顺墙摸;大快活,顺地拖。”
罗正信似乎有些怯了,“一斤不当酒,二斤扶墙走,三斤墙走我不走。”
谢飞鹤还在嚣张,“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商品经济搞竞争,快将美酒喝一盅。”
向天亮乐道:“锄禾ri当午,汗滴禾下土,连干三杯酒,你说苦不苦。”
几轮拚下來,向天亮沒事,谈笑自如。
徐群先还行,脸微红,身不晃,真的是深不可测。
罗正信则脸上红遍,直到耳根,向天亮和他喝过几次,知道他应该到六七分了。
谢飞鹤本來就红光满面,向天亮不了解,现在才知道他真是能喝。
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三人忽地停了下來。
向天亮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谢影心那只玉手,不但不离不弃,而且不知不觉间,就把大帐篷给“解放”了。
可想而知,那该是什久样的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