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灵兽一直躺在台上一动不动,更加不可能偷袭了。
裁判也是立刻一身冷汗,如果刚才真的有人发起了偷袭,而自己却毫无察觉,根本不可能做出正确的裁判。
是自己的实力太弱了吗?两个凝气弟子的比试是不可能都发生这种让自己看不清的偷袭存在的。
那是谁在偷袭?
他的心里有一个可怕的猜测,可他根本不敢往深处想。
他暗暗庆幸,好在樊晓晓机灵,偷袭没有成功。
不然的话,如果真的出现了意外,而他这个裁判也解释不清,他的责任就大了。
已经有长老看向了这里,不管喜不喜欢这种打斗,总要稍微关注一下。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现在躺着的是云起,而樊晓晓仍然一脸戒备地盯着云起,短剑直指着云起的眉心。
是的,那种心悸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可樊晓晓却知道,危险并没有完全解除。
她重新走到云起的面前,剑尖毫不犹豫地直指着对方的眉心。
虽然她现在十分愤怒,却还没有失去理智。
老者的分析是,有人想制造一场意外,让她受伤,而且是十分严重的伤。
如果她真的当场死在台上,云起就逃不了干系。
云起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对她发起这种偷袭,他的两条手臂暂时废了,用什么来发出那颗不起眼的小石子?
用嘴吗?
可老者的雷达不是开玩笑的,云起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开他的扫视。
那么发起偷袭的就只能是场外来的了,而能够破开阵法的,筑基修为是做不到的。
金丹长老对自己偷袭?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最大的可能就是白虎峰的长老了,毕竟云起是白虎峰的弟子。
唉,明明只是凝气弟子的比试,金丹长老也想掺和进来?
“我认输。”
云起对上樊晓晓冰冷的眼神,十分干脆地认输。
只是让他诧异的是,输的明明是自己,樊师妹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没有了温度。
拜托,受伤的是我,委屈的也应该是我好吧?
他很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云起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樊晓晓只好收回短剑。
自己现在是没有师傅维护的人,不然哪里有人敢对她偷袭?
然后她看向了还在继续装死的某灵兽。
嘿嘿,既然白虎峰的人想对自己下死手,以后抢走对方的灵兽,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当然,现在的她是不敢动手的,人家的师傅在看台上呢。
看台上的长老们没有发表任何议论,对于樊晓晓这个完全靠近战获胜的新弟子,他们根本懒得夸赞。
风长老抬了抬眼皮,意味深长地看了云长老一眼。
云长老却好像没有察觉到风长老的眼神,继续闭目养神。
如果是以前,风情万种的风长老看他一眼,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回应,而且还会说出许多肉麻的话来。
风长老面无表情地重新闭上眼睛,心里却是冷笑连连。
云长老现在膨胀得很厉害啊,看来是欺负我们孤云峰的人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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