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梵柒月是在为姬凡崖的母亲报仇。

“不羁，你有什么要和她说的。”

梵柒月面色一片清冷，看着龙不羁说道。

“不羁哥哥…小洁知道错了…”

此时，熊雨晴突然看向龙不羁，满脸的泪水，“你说过，不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保护我，都会原谅我的，这是你自己说的！”

闻言，龙不羁身子不由一僵。

小时候，熊雨洁偶尔闯祸，每次看着熊雨洁那柔弱怯生生的认错模样，他都会选择原谅。

并且，说了那样的话。

想到这里，龙不羁突然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或许，小洁会变成如今的样子，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不论是他当时的无能，还是对她的溺爱，都在一步步将她的心灵扭曲。

“不羁哥哥，小洁疼…”

看着龙不羁的反应，熊雨洁眼中精光一亮，脸上泪水更多的涌现出来，柔弱而委屈的道，“小洁真的好疼，不羁哥哥救救我…”

“小洁，我想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龙不羁看着熊雨洁，“将我送去灰衣宗，是他们让你这么做，还是，你自己做的决定？”

“这个，重要么？”

闻言，熊雨洁心头一慌，突然嘶吼道，“我说了，很疼，我很疼，你现在问那，重要么？”

“我…知道了…”

龙不羁脚下一个踉跄，虽然熊雨洁什么都没说，但他却是什么都明白了。

他真是世上最傻的人，到现在，心中竟然还藏着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