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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宏在廷尉府里被关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无罪释放,不过他也就此辞去所有职务,回到太子府专心做起了护卫长。
武帝或许想通了某些关节,把原太子队的人全部交还给刘据。
而箭伤“未愈”再加上溺水之害,刘据的身体变得虚弱无比,连临朝听政都做不到了。
武帝“不得不”重新接过所有事务,再一次把大汉皇权牢牢掌握在他一个人手中。
不过如此一来,让公孙贺等从上到下的大小臣子们都惶恐起来。
武帝年纪大了,脾气也见涨,朝堂之上稍有不顺意之处便大发雷霆,短短十几日内,便接连处置了十几个列侯和千石官。
众人人心慌慌,不由自主地想念起太子理政的好处来。
可是此时的太子,以养病为由避不见客,整日里不是在府中静养,就是在博望苑中和田千秋等人下棋。
春去夏来,雨水渐多,天气也越来越热。
刘据一边和金不焕对奕,一边听张安世讲述最近发生的大事。
他虽然把自己幽闭起来,但是对于外面发生的大小事情,凡有关者,事无巨细,暗中派人整理成章,报与他听。
“……匈奴有动静了。”
张安世翻到最后一份表章时顿了一下,刘据放下棋子问道,“刚刚入夏,乌维单于就等不及了?”
张安世道,“乌维单于损失了两个大都尉,正蓄势南下,要向大汉讨回公道。”
刘据沉吟片刻问道,“子孺,你适才说过,圣上把赵破奴召回来了?”
张安世道,“正是。”
金不焕神色一动,“殿下的意思是……圣上要派赵破奴北上?”
刘据点点头,张安世奇道,“为何不是李广利,圣上有言在先,命他聚兵待命,就是为北上之事啊!”
金不焕道,“子孺真以为圣上不知李广利无能吗?有些话说说即可,真要施行起来,还是要由得力的人来做才行。”
赵破奴得力吗?
刘据摇头苦笑。
金不焕有些奇怪,“殿下以为赵将军不适合北行?”
“完全不适合!”
刘据道,“赵破奴……匈奴人对他过于熟悉,由他主军,不败极难。”
正说着,门外来报,有两个陌生人求见太子,同时还带来了名贴。
刘据接过名贴一看,笑道,“来了!”
金不焕接过那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竹纸,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两个字破奴!
赵破奴换上一身便装,带着自己的儿子赵安国一同前来。
他是一路左拐右绕地来到博望苑的。
“殿下,您的伤……没事了?”
见过礼后,赵破奴十分关心刘据的伤势。
刘据笑道,“早就好了。”
赵破奴释然,“公孙敖将军和路德博将军都说太子没事,郑中和任文李禹三人偏偏不信,嘱我一定要亲自面见殿下,得到确切结果后转告他们。”
这些人都留在西域没有回来,对长安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太子没有出现在政令名录中,这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