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整理一下外服,他赶紧去追太子的卫队。
刚刚从二王子送给他的小美人身边爬起来,忙乱之中把女人的内衣穿到身上了,这让他万分难堪。
不过,想到二王子交代过的事情,心中的惊惧减轻了不少。
太子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待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太子身边时,已经到了中军大帐。
刘据直接坐上主帅位,冷眼看着土古司,“土古司将军,军营中可允许主帅擅离职守吗?”
土古司一愣,“殿下,末将得二王子相邀,故而来迟。平日里从不敢擅离职守。”
“二王子以何身份邀将军出营?”
土古司又是一愣,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了。
二王子临谒顶多是个县令,哪有资格把守军主帅叫出去?
“呃……二王子是王子!”
刘据猛地一拍桌案,“你做的是汉家的官,还是王府的奴才?”
土古司略显慌乱,“这个……殿下,末将……当然是汉家的武官!”
刘据点点头,“很好!哈士托!”
哈士托忙跑进来,“末将在!”
“哈士托,主帅擅离职守,按军规应如何处置?”
哈士托为难道,“这个……应该……杖责二十!”
刘据道,“土将军,你听到了吗?”
土古司急道,“殿下,末将……”
“来人,拖出去杖责二十!”
刘据并不想听他解释。
“殿下……!”
土古司还想说什么,却被史俭带着两个卫兵直接拖了出去。
功夫不大,外面传来一阵阵大笑和土古司的咒骂声。
刘据起身道,“哈士托,守军都到齐了吗?”
哈士托道,“都已列队完毕,请殿下巡阅!”
点将台很简陋,就是在山脚下开出来的一块平地,比地面略高而已。
土古司被脱掉外袍绑在木桩上,身上那块与他体形极不相称的粉红小衣格外刺眼。
此时,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子卫队肆无忌惮的嘲笑和他的手下强忍不笑的样子,让他怒火中烧。
刘据走上点将台,目光在他身上那件彩衣处略一停留,“哈士托,守军主帅外出宿娼,该当何罪?”
哈士托吓得一缩脖子,不敢搭话。
土古司知道,再不辩解就来不及了。真要把这个罪名定下来,他的主帅之位难保还在其次,没准杖二十就会变成杖两百,小命恐怕不保。
“殿下,二王子为末将寻了一门亲事,末将……所以……末将……才……”
理由很牵强,语言也没组织好,可刘据却信了。
“既然是这样,本宫就不再追究,但是杖二十免不了。来人,行刑!”
土古司还没准备好挨打,史俭的竹片子便开始往他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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