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雅清丽柔美的脸上,一片苍白动人的倔强:“不......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孙筱柔声名狼籍,人心可夫,她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宴会上面?我身上那件范思哲的晚礼服,是独家设计纯手工制作,孙筱柔怎么会穿着和我相同的礼服款式?”
她这样一说,宁舒倩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件事一定是温馨雅安排的,除了她不做他人想,但是......她又怎么会知道你会穿哪件礼服出席晚宴,又是怎么安排了和你穿同样礼服的孙筱柔与你撞衫借机羞辱你?”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正好知道我在范思哲那里订制了那件礼服也不一定。”夏如雅也觉得奇怪,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就是温馨雅安排的,最近她风头太盛,她想此机会打压她的名声。
宁舒倩见她脸色不太好,不由安慰道:“凡事有得必有失,你最近风头太盛,便容易招人眼风,眼下撞衫这样不痛不痒的新闻,报道报道就过去了,你也正好借此机会,收敛锋芒。”
“宁姨,我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一次是我太大意了。”夏如雅按捺了内心的憎恨情绪,宁舒倩说的对,她最近太出风头,她到底身为知善雅会的成员,她的新闻这样闹得沸沸扬扬的,太过张扬,一不小心就会让知善雅会的人觉得她行事过份张扬,哗然取宠。
宁舒倩这才稍稍放心道:“你知道就好。”
“宁姨,我知道您关心我,您就别担心了。”虽然想通了,但是夏如雅的心里并没有多么好受,她本来以为宁舒倩和温皓文在宴会上闹了这么一出,这样的新闻足以盖过撞衫的尴尬的丑闻,却没有想到迎接的却是双头条的版面报道。
宁舒倩这才放心的拿过她手中的报纸,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来:“为什么报纸上面没有温馨雅害我摔倒,差一点流产的新闻呢?”
现在温馨雅难道不是应该被所有人漫骂唾弃,千夫所指吗?大家不是都应该说她歹毒阴险,暗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是丧尽天良,不配成为温家大小姐吗?
为什么报纸杂志对这件事都是一言带过?
夏如雅早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此时见宁舒倩情绪有些激动,柔声安抚道:“宁姨,你先别激动,我想大概是莫公和媒体打过招呼,莫公可不会任由着我们泼水温馨雅一盆阴损败德的脏水。”
宁舒倩的脸色又是一阵扭曲愤恨来:“我到是忘记了,温馨雅的背后还有一个莫公,温馨雅这个贱人,我辛苦的算计,竟然没能对她造成致命的打击。”
新仇旧恨,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宁舒倩苍白憔悴的脸上,一片扭曲的狰狞之色。
夏如雅却十分淡定道:“宁姨,话虽如此,但是我们想凭此事对温馨雅造成致命的打击那是不可能的,况且我们的目的从来就不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