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以为他是跑出去完,直到后来夏母惊叫起来,她走过去,才发现之前他睡的那个小窝里,多了几锭沉甸甸的银子。
夏母疑惑不解:“这是什么?”
彤素拾起银子,小小一个银元宝,却足有四五十两重,她笑了起来:“大概是,伙食费吧。”
夏母不懂,以为是小狼崽在屋里乱翻,把家中藏钱的罐子翻出来。
她急切地去检查,却又一无所获,想了起来在屋里内外来来回回地找,才发现它真的失踪了。
“哎,这小家伙……已经走了吗?”夏母几分怅然,絮絮叨叨,还不忘安慰彤素,“清斋,你别难过,狼毕竟是养不熟的……它虽然伤好了走了,心里说不定还会记得你,以后有机会,也许你还能看到……”
彤素颔首,笑了笑翻过来安慰夏母,很快,两人又回到了往日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读书、看诊、织布的平静日子里。
时间如流水,没有剧情的时候过得格外快,眨眼功夫就到了年节。
彤素和夏母只有两人,但村民都对她们十分有好感,因为还在夏父孝期,虽然没有多庆祝,但还是过了个安稳的年。
年后,县学要开学了。
夏清斋如今是童生,县试和府试都考得很好,那时候夏父还在,他被县学郑重入取,是里面极其受重视的生员。
县学是朝廷设于地方县一级的官方学校,里面的老师被称作教谕和训导,都是有官身的人,十分受人尊敬。
夏父去世以后,不少人都对他留下的寡母弱儿女嘲笑轻蔑,唯独教谕和训导担忧原主,没少安抚和劝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