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前，也不知道给师兄说一声？”

他轻哼，手腕一收，彤素不设防，一声惊叫间被他拉了过去，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撑起一只手臂，居高临下看着她，唇角含笑。

彤素紧张地绷紧身体，看着他黑黢黢的眸子，心里砰砰乱跳，急道：“你干嘛？”

天玄子比她高太多，此时俯身上来，整个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里，她连半分挣扎都挣不得，手腕也被他握住，拉在床头，警惕地瞪着她。

他却再没什么过分动作了，将一股魔气净化掉戾气，收敛后小心翼翼探入她的经脉：“别动，我看看你这次进阶，修为如何了。”

说道正事，彤素也不敢乱动，任他探查经脉，乖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他身上是淡淡的寒雪香气，清冷又倨傲，旁人或许觉得这是疏离而不近人情，然而只有她知道，他这个人，凶狠桀骜之下，真的是很温柔。

“师兄，”她小声道，“你当初捡我回山，为什么收我当师妹，为没有收我当徒弟？”

他慢吞吞道：“要是收你当徒弟，那我还怎么一亲芳泽？”

她哭笑不得：“可那时候，我才多大，你总不能知道我们将来会在一起吧？”

天玄子抬了抬眼，他的眼眸线条狭长凌厉，瞳孔浓黑而深邃，危险却又充满诱惑，有时候看着人，总有种要把人吸进这深渊去万劫不复的心悸感觉。

“阿彤，很多时候，并没有知道不知道这一个判定方法，修道的人，逆天而为，常人眼中的不合理，只有他自己知道真相。”他淡淡道，“有些事，你现在还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