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时候到了。死去的弟兄们,在天有灵都看着,兄弟们给你们报仇了。杀!杀!杀!”褚大勇一连说了三个杀字。每一个杀字都带着浓浓的血腥气!
重甲步兵们重新拎起了战刀,不知道谁先嚎叫一声挥舞着钢刀就扑了上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人群好像超市里抢购鸡蛋粮油的大爷大妈似的往前涌,康居人的俘虏迅速缩成了一团团。所有的人都往后面挤,最后挤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坨坨。密集的程度,连喘气都是奢望。
劈翻了外围的一圈儿人,重甲步兵们杀红了眼睛。好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的剥着这个由人组成的大肉团团。每一刀下去都有鲜血迸飞开来,大股的鲜血浸湿了地上的黄土。直到黄土都吸饱了鲜血,大铁鞋踩在上面“噗呲”“噗呲”的响,好像雨天里面踩到了泥地里面的声音。
不时有残肢断臂飞出来,重甲步兵这一次损失如此惨重。心中都憋着一股怨气,现在杀起人来更是卖力。手里的战刀横劈竖砍,有些还玩起了行为艺术。先将人的手脚斩断,然后再看着地上没有手脚不断蠕动的人失血过多而死。到了最后,谁也没有心思玩这些花活。钢刀过处,人头乱舞。一腔腔热血喷射向空中,然后落下。
鲜血没过了脚踝,染红了铠甲。当最后一名康居俘虏倒下的时候,这里已经成了修罗屠场。数千名康居俘虏,就这样被残杀。残破的尸体,不管是老的还是小的。都被重甲步兵们摆成了一个巨大的祭坛,用来祭奠在这里战死的兄弟。
黑风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跺着脚的叫骂:“活该!你们这些胆小鬼,爬虫!就知道逃跑投降,也不知道死战到底。现在好了,被华夏人砍了个干干净净。好!好!好!杀的好!哈哈哈!”一边骂,还一边大笑。
他的笑声成功引起了敖沧海的注意,他拎着牛耳尖刀就来到了黑风的面前。褚大勇跟在后面吼道:“老敖,让俺先来第一刀。”
“这些人都让了你,这个还是我来吧!”敖沧海的语气不容置疑,几千个人换一个,褚大勇也挑不出理来。
锋利的牛耳尖刀在黑风身上划了几下,那件皮袍子就四分五裂。变成了几块互相不关联的部分,掉落在地上。又是几刀,身上的衣服变成了布片片,敖沧海轻轻一挑也同样掉在了地上。
黑风一身的黑毛,赤身裸体的暴露在阳光下。他惊恐的看着敖沧海,而敖沧海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锋利的尖刀在黑风的胸前刮了几刀,浓密的黑毛立刻掉了一层。露出里面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的肮脏皮肤!
“你要干什么?”这个时候黑风也顾不得伪装,直接用华夏语询问敖沧海道。
“呦!会说我们华夏语啊!没得让舌人废了半天的劲。告诉你也无妨,要你的命而已。不过不能一刀结果了你,刚刚你也听到了。我们华夏人相信人死后有灵魂在天上飘荡,相信穷奇……就是被你干掉的那个大块头的英灵现在也在天上看着。我要剖开你的肚子,然后将你的心肝脾肺肾都掏出来。
然后一样一样的摆在穷奇的灵位前,让他的在天之灵安息。不过你放心,我会剖的很仔细。在心掏出来之前,绝对不会让你死去。相信我,你会很爽,很想死的那种爽。”敖沧海说完,面带着微笑开始下刀。
刀尖刺进黑风肚子的时候,黑风已经要疼得昏过去。鲜血好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顺着肚皮蜿蜒流淌,然后滴落在黄土上。
左右各划上一刀,整个肚皮上的肌肉和皮肤上就开了两扇小窗户。敖沧海似乎并不着急,黑风的声声惨叫在他听来就好像是在唱歌儿。
牛耳尖刀换成了更加锋利的剔骨刀,顺着胸骨的骨缝儿插进去。连削带别,将肋骨一根一根的取下来。这个时候,黑风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黄色,似乎想脓水一样黏糊糊的东西。
敖沧海拆骨拆的很细致,庖丁解牛已经不足以形容其手艺。大概卸了一个多时辰,锁骨以下的肋骨才算都卸下来,一根根摆在了穷奇的灵位前面。
黑风已经不叫了,现在呈现了所有人面前的是一副诡异的画面。透过内脏的薄膜,人们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张一合的肺。不断跳动的心脏,蠕动不已的胃和肠子。甚至绿色的胆囊,也若隐若现。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敖沧海取过毛巾,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解刨的很仔细,整个过程之中连一地鲜血都没有溅到他身上。医科大没练过十年八年的,绝对达不到这种水准。
再次取过牛耳尖刀,在肝脏的部位伸进去一划一拉。好大的一颗肝脏,就掉进了亲兵捧着的铜盘里面。接着是肾,然后是脾,在先取肺还是先取心之间敖沧海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果断的将一张一合的肺取了出来。
他的刀很快,肺取出来黑风的心脏居然还在跳动。最后敖沧海狞笑着用牛耳尖刀迅速割断心脏周围的血管,然后刀剑一挑。那颗暗红色的心脏就掉在了盘子里,此时那心脏仍旧在跳动不已。
PS:祝各位书友国庆节快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