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香在前面得意洋洋地走着,仿佛跟在她后面的马车是来找她的,还不忘自顾自地跟后面的马童搭话。
“你们来找白芸的话,可得注意了,我们村的这个白芸脾气可不怎么好。”她暗戳戳地说着白芸的坏话,企图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坐在车厢里的毅阳世子听见这话,坐了起来,有本事的人自然得有脾气,这不算什么。
“除了脾气大呢?”车帘子撩开,露出毅阳的脸。
说实话,毅阳长的不差,有种极具权势的俊朗,惹得宋春香心脏砰砰砰地跳,她可没见过这样俊俏的公子哥儿,气质更是比村里那些泥腿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还有地位有权势。
看着面前这个下等人对自己脸红,毅阳有点不耐烦,“除了脾气大呢?”
宋春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公子喜欢听白芸的坏话,这她可最擅长了,为了讨他的欢心便叠叠不休得说了起来。
“这个白芸不仅脾气大,还很冷漠,在家里从不侍奉公婆,天天往外面跑,抛头露面的,我们村里的人都不喜欢她,太不像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说着,却没发现刚刚探出头来的毅阳已经把车帘子放下来了。
毅阳不傻,他看得出来面前这个女人是对相师有意见的,甚至连相师在外面做什么都不知道,对于这样没有用的消息,他听都懒得听。
但宋春夏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直讲到了宋家门前,才住了嘴,指了指面前的院门,笑吟吟得说道,“公子,就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