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度，他的实力，他的天资，冠绝当代。

大凰王得见，收其为徒。

这也是大凰王唯一的人类弟子。

那个弟子，后来叛出凤巢，逆绞妖魔，创建人族帝国。

其国，名“大靖”！

没错。

他就是毁灭凤巢的元凶——靖国大帝，商妄空。

但是，在凤巢的野史之中，他和大凰王……好像还有一段师生恋？

虽然没有详细记载，但是大靖的皇都，叫大凰城啊。

作为一个女妖，一个博学的女妖，宣纸通过大凰城的名字和自己得到的历史，已经脑补出了一段凄美的人妖恋情……

但是！

大靖灭凤巢，有一个最无法解释的点。

商妄空，他凭什么？

他离开凤巢的时候，是道尊境。

区区一个道尊境，大概率还是初入，他拿什么和凤巢斗？

随便一个王下出手，他绝对无法抵抗。

但是那个时期，凤巢却突然大乱，孽凤主带领巫族神魔出走，大凰王势力一片混乱。

百万妖众，这足以镇压天下的力量，竟然乱成了一锅粥！

而双王分裂，更是直接导致了孽凤主的陨落。

但是仔细推敲，凤巢的陨落，其实和大靖关系不大。

大靖做的最多的，不过是率领人族清缴无尽妖魔。

而双王，明显不是当初大靖能够招惹的存在。

无论后世话本如何夸张，在修士眼中，这段历史依旧疑点重重。

孽凤主的死，没人知道细节。

大凰王的镇压封印，也充满古怪。

就好像一夜之间，双王都疯了一般，对自己手下的势力毫无管束之力。

并且，镇压南域万年的顶尖大妖，一死一废，来的也太过突然了。

宣纸想不明白。

她知道，里面恐怕有大秘密。

涉及到道尊之上的大秘密。

可惜，自己境界太低，根本没有窥探的资格。

“或许……国主会知道一些？”

摇了摇头，宣纸轻轻一叹。

“第七天魔典啊……”

“不拿到这个典籍，想要进一步取得国主信任，掌控沙泽大妖国就无从说起。”

宣纸轻轻站起身，自语道：“不过，那拜月山拿出的东西太珍惜了。”

“这真的是一个大靖残余宗门能拿出来的？”

宣纸水波流转的眸眼中，是轻轻荡漾的野心。

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需要怎么去做。

拜月山此刻吸引三国修行界的所有注意力，几乎是整个三国修行界的中心。

这时候，一旦有秘境的消息，定然可以第一时间知晓。

“提升自己，看看有没有机会突破天人。”

“然后等待秘境的线索。”

宣纸轻轻捡起人皮。

这黄屠其实是自己的合作者。

他晋国黑市的买卖，需要自己来提供货物。

并且，他还是纯阳道的人。

没错，他是纯阳道仙人老祖，黄阙的后辈。

但是现在黄阙莫名其妙的失踪，纯阳道被晋国女王打压的喘不过气来，他也殃及池鱼，手下的黑市路子也被一锅端了。

于是他来求助宣纸。

可惜，对于失去利用价值的合作者，作为妖怪的宣纸，从来都喜欢用最简答的办法榨干他最后的价值——吃掉。

不过算是意外之喜的是，黄屠倒是给自己提供了一个不错的身份。

此刻，宣纸轻轻披上人皮，褪下纱衣。

自己还不能休息。

吱嘎——

房门推开，三星山一片阳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