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道：“需要什么灵药？”

“千年之上的巫牙草、云中鬓、燕尾茶，以及百年份的汇灵青果。”

白芷微微皱眉道：“其他还好说，但是汇灵青果现在只有妖林产出，在三国并不常见。”

“交给我。”

苏牧摸了摸下巴，道：“等我处理一下云州的事情，便回长安。”

“苏家叫我回去，正好有一场大型拍卖，妖林之中无数商人参与，汇灵青果必然能找到。”

闻言白芷欣喜道：“那就没问题了。”

想到这里，白芷有些迫不及待道：“那奴婢下去准备。”

既然少爷想要在云州控制丹药和药散市场，用来作为开拓海的后盾，自己一定要做好！

“去吧。”

苏牧笑了笑，看着白芷的背影离开。

“啧啧，这个丫头的灵气不错，恐怕是从小就接受了洗灵吧？”

此刻，识海之中犼的声音响起。

苏牧微微一笑，已经很久没听到这家伙的声音了，不知道他一直给自己搞的东西，是不是完成了。

“她从小就照顾我起居，是母亲的记名弟子。”

“我只知道她是云家人，会炼丹。”

“那你对她可不算了解。”

“我相信她。”

说着，苏牧笑道：“怎么，舍得出来了？”

“切，你这是什么话。”

“犼大人可是给你找出路的。”

“……”

苏牧顿了顿道：“你为什么自称大人？”

“那个绿皮夜叉说的啊，你们人类现在把‘大人’作为一个对强者的敬称。”

“我那时候都是叫什么帝，什么尊，什么主，听着就俗气，大人这个词清新脱俗，我喜欢。”

“你不是在犼山里面听不到外界吗？”

“总有偷懒的时候不是。”

“……”

回到书房，苏牧闭上眼睛。

识海之中，犼赤着脚，一身锦绣红衣，拿着一张兽皮坐在虚无中伸出的帝休树上。

“哝！”

犼抬手，直接将手中的兽皮甩给了苏牧。

“本大人专门研究了八足半龙犼的修行方式。”

“在中古灵肉分离之后，它们利用了破茧的方式使得灵肉融合。”

“当然，这个融合说的是方向，它们远远没有做到那个程度。”

犼晃荡着小脚道：“简单来说，就是八足半龙犼通过不断破茧的方式，让自己的血脉魂魄不断浓缩。”

“这样做，虽然无法让它们突破境界，却让它们不断变强。”

“中古时代，只有八足半龙犼打破了一个铁律。”

“什么？”

“人可弑仙。”

犼道：“天人境的八足半龙犼，可以捕杀仙境生灵。”

苏牧眼神颤动。

而犼继续道：“它们破茧的方式，其实和现在的一种生灵很像，你知道是什么吗？”

苏牧眉头一皱，旋即道：“龙？”

犼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道：“回答正确。”

龙寿终可为卵，破壳百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