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淡淡的,还带着点甜腻腻的花香。
只不过他却不敢表露出自己的任何偏爱,以免小恩人把这给自己进补的责任,都揽到她的身上。
但其实是左恺箫想的太多了。
事实上,他只喝了一天的补汤,这浑身上下的摔伤,便都已经治愈了。
后面喝的两天,还顺便把他上次没能彻底治好的暗疾,都给治好了。
当然,也包括这三年在战场上受的新伤。
不过因为官筱琬不爱出门的缘故,所以左恺箫来了这小村的三天,也没有出门。
每天就在屋子里,陪着她发发呆。
偶尔没人看着的时候,两人还会用围棋下一种别的玩法。
简单易懂,但也稍稍有些考验脑子。
不过这考验的并不是如何赢,而是如何输的不那么明显,赢的又不过于嚣张。
而且还得输输赢赢,将自己小恩人的兴致给吊在那。
不然自己就只能陪着她,一起做女红了。
虽然这种日子看起来,似乎过得很是憋屈。
可对于从十四岁上战场,就再也没有放松过的左恺箫来说,却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哄着个小臭棋篓子,其实也挺好玩的。
看着她发脾气、耍赖,偶尔还会跟自己生会儿闷气。
这都是别人不敢对自己做的事情。
当然,别人还不敢让自己剥花生。
坐在小方凳上,左恺箫看自己满手的泥泞,还有那一地的花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种简单而又重复的事情,在他看来真的还不如去打两套拳来的舒坦。
可看着自己的小恩人坐在边上,死死的皱着眉,和手中的花生做着抗争。
一个上午,两个时辰过去了,她还没剥到一百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