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着那龙袍的边沿,她眨巴眨巴眼睛,很是乖巧的冲荀铭珩点了点头。
男人这才总算是心气顺了,连眼角的凌厉都柔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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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空了一日没有上朝,又把那么多的嫔妃给罚了的缘故,这朝堂上的众臣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
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家圣上养了只老鼠。
所以这一大早上政事没有说上什么,话题便被他们引到了官筱琬的身上。
左一句玩物丧志,右一句不能为了只老鼠去寒了众多嫔妃的心,听得荀铭珩头都大了。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自家圣上似乎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时候,那坐上龙椅上的男人,脸色都已经阴沉的像是乌云压境了一般。
“说啊!你们一个个不都是挺能说的吗?!”男人讥讽的嗤笑了声。
朝臣闻言虽然头皮一阵发麻,但想到自家的姑娘都在后宫里受着苦,便硬着头皮还想谏言。
只是还不等他们开口,荀铭珩便再次冷笑了起来,“看来朕的后宫,你们还是放了不少的耳目。刚刚我看兵部侍郎、户部侍郎、钦天监、工部正使……你们都嚷的挺凶的,所以你们是在朕的后宫安插人,是想造反吗?!”
“微臣不敢!”
被点名的人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
可是就这样被呵退了,他们也就不是在朝堂上浸染了那么多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