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澈的脸色由不得更加沉冷了几分,扫了一眼楼下,缓缓开口,“明日中午之前,她若是不亲自登门,便休怪我不曾留给她情面。”
说完一甩衣袖,转身,扬长而去。
南莫望着夜离澈离开的背影,有些好奇,许是不明白初樱为何要这样做,明知道这样会惹恼他,这样一来岂不是还未见面便结下了梁子?
枉他活了半生,如今是越来越搞不明白初樱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了。
出了客栈,梵听有些不明白的看了夜离澈一眼,“将军,为何不直接让那华蓥夫人下来?”
这两年来,倒是没有人敢这样戏耍夜离澈的。
夜离澈端坐在马车里,目光幽幽的望了一眼眼前的客栈,“不必急,许是故人。”
所谓故人,怕是那个让他伤透了心却还想去爱的女子。
她,还活着吗?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南疆故意设计的阴谋,还是真的,但是他就是还想再等等,若是她真的还活着,这次,他便不愿再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了。
梵听不再追问,坐上马车,驾着马车缓缓离开。
南莫再次上楼,敲了敲初樱房间的门,得到初樱的允许,方才推门进去,“回禀大人,人已经走了。”
“知道了,你派人去将东营的守卫军全部调过来,切记要秘密行事,不可让夜离澈发现了。
“我这就去做!”
“去吧。”
初樱此时语气平淡了许多,至少没有之前那般冰冷,等南莫转身走到门口突然就喊住他,问道:“夕儿那边可有消息?”
“一切都正常!”
初樱嗯了一声,摆了摆手,南莫出去之后,她起身,换了身衣服,关上窗早早就歇下了。
第二天一早初樱便起来了,梳洗完毕之后戴上面纱,坐上了去夜离澈营帐的马车,车子一路上有些颠簸,颠得她有些犯困,直到听到一声勒马声,马车停下来,她懒懒睁开眼睛,南莫掀开帘子,“大人,到了。”
初樱扶着南莫下了马车,便看到梵听已经早早等在了门口,此时此刻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初樱,眼神里明显全是惊讶。
“梵听见过祭司大人!”
初樱微微颔了颔首,“不必多礼!”
“祭司大人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