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凤苒没有拒绝,感激的看想初樱,到了谢。
初樱也跟着站起来,习惯性的扶着肚子,“父王,太贵妃,初樱想回去了。”
夜南冥立马上前牵住她的手,一只手拦在她背后护着她,小心得很。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卿酒硬是没忍住笑了起来,同时不忘吩咐道:“荣安,去准备早膳。”
说完看向崔凤苒,温柔安慰道:“你不要再伤心了,他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你只管好好养胎,以后孩子出生了,好好照顾孩子就可以了。”
如今,没有什么是比守着自己的孩子更让人心安的了。
夜离澈说到底都是靠不住的,从一开始就不懂得珍惜,以后还能奢望她能有多珍惜?
崔凤苒点头,心中万般酸楚无人说,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回去的路上,夜南冥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初樱还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刚才让崔凤苒住过来的事情,虽好奇的问道:“王上为何看起来如此不开心?”
“你终于是知道寡人不开心了。”
夜南冥沉沉开口,听得初樱抿唇浅笑,颇有些无辜,“王上不说,我怎么知道?”
“寡人不说,你就不知道猜?”
“难不成我整日都要靠着猜王上的心思过日子?”
不开心了说出来不就好了,为何还要让人去猜?
夜南冥说不过她,直接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你就不能让着寡人?方才你为何要让崔凤苒来缘缨殿?”
“我只是随口述说说,不就是怕她一个人在重华宫太孤独了,如今又出了这种事,想想都觉得让人心疼得很。”
她干脆回到,同时脸上还浮现出一副悲悯之情。
“那是别人的人生,你怜悯别人,别人可曾怜悯过你?心疼过你?”
曾经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难不成是忘了?
夜南冥说完,初樱望着他,不太赞同他的说法:“凤苒至始至终都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她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也无法去改变别人的人生,更没有办法去阻止那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所以,她是不应该和夜离澈相提并论的。
夜南冥倒也不是真的想在这个问题上争出个谁对谁错,见她坚持,也不反驳,直接搂着她往回走,转移了话题:“吃完早膳寡人带你出去走走?”
“不看折子了?”
怎么突然的就想要带自己出去了?
“折子永远都看不完,那些大臣每日都没有好些话要说,没完没了的。”
夜南冥说完,颇有些不甚满意,真的是坐到这个位置,才知道每日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之前夜修骥让自己帮着处理的,也不过是其中十分之一二罢了,跟现在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