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沈翩跹没好气,
“都快齁死我了。”
“那你也说两句好听的。”
程致远蹭蹭她的额头,催促,
“我都传染给你了,你也说两句好听的。”
沈翩跹难得见到这男人幼稚的一面,忍不住笑,
“你要听什么啊?”
她勾住程致远的脖子,笑眯眯的软着嗓子叫他,
“致远?远远?”
程致远僵住了,沈翩跹还不肯停下,玩起劲儿了似的继续捏着嗓子道,
“远远哥哥?”
这声音做作的不行,一个音节要拐八道弯,语气里满是不怀好意的笑,程致远却听得越来越僵硬,直到沈翩跹凑上来,在他耳边轻声念了一句,
“老公?”
他猛地将人按倒压上去,从嘴唇亲到下巴,下巴亲到脖子,锁骨那一块儿漂亮的凹陷甚至被他留下了一个齿印,咬牙切齿却又舍不得般的吮了又吮。
沈翩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低低的叫声也只能闷在喉咙里,眼看男人快要刹不住车了,她急忙提醒,
“这还在录节目呢!程致远!”
男人猛地僵住,片刻后一声不吭的把人抱紧在怀里,用恨不得揉进骨头的力度,腿交缠着,手臂也交缠着,像是喜欢的不知怎么才好了。
在床上滚了两圈儿后,沈翩跹终于察觉到某人不加掩饰的欲、望,立刻心虚闭嘴当鹌鹑,被勒得骨头痛也不敢出声儿了,怂得不行。
程致远抱了一会儿终于松开手,面向天花板瘫在一边,好半天才稍微平静一点,开口声音已经沙哑得不行,沉闷里还有点淡淡的危险,
“你别招我,否则我才不管是不是在录节目。”
沈翩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