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曼楞了一下,看过来的眼神茫然而脆弱,似乎还没懂她在说什么。
沈翩跹看着她的眼睛,对上那看起来无害的目光,毫无情绪的勾了勾唇,
“比起邵祺靠着接近你想要毁掉严逸的事,你更加在意的,是他与多年前完全不同的,有权有势的身份。”
“就像曾经,你可以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在自己甚至还怀着他的骨肉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择留下一份流产手术单不告而别。”
“事实证明,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没有半点改变。”
欧阳曼无声的立在那里,全身却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她脸色惨白,声音却平静得可怕,一双眼睛也专注到诡异的盯着沈翩跹,
“这都是他告诉你的?”
“不,”
少女歪了歪头,笑了,
“我自己查的。”
“要呆在我身边做助理,我怎么能不好好调查他的生平呢?”
沈翩跹的肩背在房门上轻轻一撑,她站直了身体,一边慢悠悠的走近欧阳曼,一边歪着头看着她说话,
“其实我的经纪人都说你在那个见鬼的新闻发布会上根本就没有正式的向我道歉,他们都觉得我和我的粉丝都应该为此表示生气和不满,必须要得到你正式的道歉才能罢休。”
“可我不这么想。”
“我其实一点都不在乎你有没有向我道歉,”
沈翩跹站在她身边,淡淡道,
“因为我也觉得,你应该道歉的人,是严逸。”
“可惜,”
少女歪头看她,眸光浅浅的浮着冷色,
“你没有资格。”
“我也不会让你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