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成迎着江澈满是期待和好奇地目光,郑重点了一下头,“下属……求她们。就说要是她们不帮这个忙,下属的前途就完了,说不好还会背降职,开除。”
江澈看着他,缓缓说:“人才。”
孔德成出门前帮江澈的茶杯续了热水,出门的时候脚步是飘的,其实他知道,那三个姑娘里至少有一个,她的身份,是特别的。
那么老板把这事交给他去办,意味着什么?
一朵青云,已经停在老孔同志面前了。
…………
“孔德成孔经理刚刚在楼梯口摔倒了你知道吗?下楼梯,一脚踩空。”
褚涟漪走进江澈办公室的时候说。
“啊?”江澈:“那他人怎么样?”
“看着摔得挺惨的,不过他自己非说没事,要送他去医院也不肯,就到旁边的跌打小诊所随便处理了一下,就急匆匆开车走了。唉,他这两天还要去盛海店呢。”
“……哦,能走,那应该没事。”江澈低头看了看报表。
另一边,孔德成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纱布,查看一下手肘……默默观察三位姑娘投来的关心的眼神,心说:天助我也。
办公室里,已是身家数千万的褚涟漪找了位置坐下。
“跟你说个正事。”
“嗯。”
“刚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说,有一些行业内的前辈,渠道商,还有几个厂商,这两天想来临州做个中间人,让你和黄广义坐下来聊一聊。”
江澈愣一下,稍微琢磨片刻,“行业调解?”
“应该是这个意思。”褚涟漪说:“你打算去吗?”
“有官方的人吗?比如燕京的,或者中央直属相关部门的人?”江澈的意思很简单,如果有官方的人,我就不去。
道理就是如此,作为得势不肯轻易言和的一方,千万不要以为自己占着优势,占着道理,就去参加这种官方主导的调解。
这种情况下唯一要做的,就是躲着,然后抓紧时间找关系,把事情推掉。
“问过了,没有,基本都是业内的人。”褚涟漪说。
这就不一样了。
这种情况下,能在谈判桌上拿到手的东西,最好就不要通过枪杆子去取,否则虽然对方会死得更惨,自己也难免劳神伤财。
“那我去。”江澈说:“褚姐你去吗?”
“啊?”褚涟漪犹豫了一下,因为自己过去的经历和涉及的事件,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她在临州其实是一个半隐姓埋名的状态,而今,伴随着宜家走上另一个层次,她作为实际运作人,日后要说不站上前台,几乎不可能了。
毕竟面前这家伙没事基本不在,他还要上大学呢。
“好。”鼓足勇气,褚涟漪点了点头。
江澈想了想,说:“带有竖吧,三墩就不要去了。”
“嗯。”
江澈犹豫了一会儿,“另外,再把老郑也叫上?”
“嗯,他刚才也在,已经知道这事了。”褚涟漪无奈笑了笑,说:“人刚从新华书店回来,买了一堆书,都是关于商战谈判技巧的……正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