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卧槽!你们骂我什么?!混账东西,给我拖出来!”霍夫曼满脸狰狞,大手一挥,其余的监工粗鲁的扯住锁链,硬生生把两人拖了上来,十几头铁背犬已经呲牙咧嘴的聚了过来。
唐焱和杜洋剧烈挣扎,却被锁链紧紧缠住,根本挣脱不开。
“老实点!”监工们把两人拖出很远,铁背犬们急不可耐,焦躁的嘶吼着,随时都可能扑上来,那猩红的双眼、狰狞的獠牙,还有强壮的利爪,在此刻的情景下带来强烈的心理压力。
该死的混蛋!杂种!!唐焱目光阴晴不定的变化,这霍夫曼疯了,真可能不择手段,自己可不愿意被这些野狗给活撕了。危机时刻,不由的想起血娃娃的提醒,再联想矿场越来越频繁的震动,一咬牙,终于做出决定:“杜洋,别忍了,准备出手!”
“你疯了?!杀他们容易,杀出去难!”
“相信你爷爷!”
“我还你爷爷呢!!我……你……丫的,早晚被你害死!”杜洋气的压根子痒痒,但却毫不犹豫的做好准备。
霍夫曼面目狰狞的冷笑:“怎么样?许厌!给你最后次机会!只要你点头,他们就能活着,你要是敢摇头,我不介意让你欣赏狗吃活人!”
许厌猩红的眼睛慢慢转冷,跟霍夫曼盯视片刻,身体猛然一振,哗啦啦,缠绕在全身的锁链狂野暴开,滚烫的矿水被击的四散溅射。
“决定了?!”霍夫曼被震了下,装着胆子询问。
“我跟你们走!”许厌声音沙哑冰冷,一步步的走出了矿水池,连脚踝上的八百斤重玄铁块都被轻松的拖了出来。
许厌的衣服已经被融化,但全身却笼罩着紫金铠甲,紧紧包裹着壮硕的身躯,像是个金色战神,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霍夫曼暗暗心惊,八百斤的玄铁块,就这么拖出来了?果然有些本事。
“放开他们!”许厌语气不善,双手缓慢攥紧,发出清脆的骨节摩擦声,听起来格外瘆人。
“当然,既然你答应了,今天这件事就这么结束,跟我走吧,带你去见统领!”霍夫曼摆手示意监工们放开唐焱和杜洋。
“你们一起吗?”许厌看向两人,声音沙哑,语气冷漠。
唐焱揉搓着酸痛的手腕:“我们?不傻,肯定没什么好事,我建议你也别过去。”
霍夫曼大眼一瞪:“你个老不死的,说什么?!”
唐焱伸手探进怀里,把黑妞拉出来放到头顶,无所顾忌的道:“你耳朵塞猴毛了?我说的这么清楚都没听见?”
霍夫曼愣了下,其余的监工有些失神,连许厌都挑起眉毛,这老头子是怎么了?要疯?!
唐焱自顾自的活动下身子,走到旁边挑了把粗壮的铁棍,随意的耍弄着:“这矿场要乱了,他们现在急着招人要么是组建敢死队,要么是做人肉盾牌,过去就是送死,所以……”
“老东西,活腻歪了!”霍夫曼一声厉吼,抡起铁鞭猛的抽了过来。
啪!!唐焱探手一抓,精准的缠住鞭头,眼底狠芒闪动,冷笑道:“你想知道刚才我问你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高梁撒在粟地里!”
“什么?”
“我们家乡的俗语,高梁撒在粟地里——杂种!”
“你!!”霍夫曼一股子怒火差点把自己给冲晕了。
“你这个阴阳不调的金毛猩猩,小爷我忍你很久了!”唐焱跨步向前,荡出两道残影,转瞬出现在霍夫曼身前,猛虎印狂野爆发。
吼!!金光涌动的金色虎影轰然成型,宛若炮弹般轰向近在咫尺的霍夫曼,当场就把茫然无措的他给淹没,金芒翻滚,鲜血迸溅,霍夫曼像是个血球般抛飞十余米。
全场鸦雀无声,旁边的监工们回过神来,就连鲜血淋漓的霍夫曼都有些犯懵,在这矿场待了十几年了,从来都是他们虐待矿奴,还从来没有看到矿奴反抗他们的。
足足愣了好半晌,霍夫曼这次浑身激灵,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但是……
“爽吗?还有更爽的!”唐焱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嘴角勾起抹残忍的弧度,抡起铁棍朝着霍夫曼裆部就是全力一击嗷!!霍夫曼骤然蜷缩,死死捂住裆部,眼珠圆瞪,嘴巴大张,脸色煞白。
所有目睹这一击的人们都下意识的加紧裆部,倒吸了口凉气,真丫的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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