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简直哔了狗!
内你大爷,你们的脑洞能开得再大点儿么!
到了去菜市场与去皇宫的分岔路口,商熹夜淡淡挥手:示意无殇押着薜延寿直接去菜市场受刑,薜家其它人则被无影押着,与他一起继续去往皇宫。
薜延寿慌了,九王居然真的敢!
他可是朝廷命官,无召谁都无权私自处置!
薜家内眷见薜延寿这就要直接上刑场了,顿时也是哭嚎求饶声一片,好不凄惨。
这样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各路人马,不少人甚至亲自乔装前来打探情况。
其中身形瘦长的黑衣男子与黑袍男子也在附近的酒楼上,两人冷眼看着下面长街的热闹,不时也看看斜对面茶肆里,面色比锅底还黑的太子商东旸。
“尊上,九王如此杀伐果决,太子恐怕撑不了多久,我们……”
身形瘦长的黑衣男子话还没说完,便听黑袍男子音色轻悦地开了口:“他本就是个草包,如何扶也只是个草包,便让她闹一闹罢。”
她?还是他?
身形瘦长的黑衣男子一时没明白黑袍男子说的是谁:“可是,尊上……”
“无妨,既便我们不插手,大昭很快也会乱了”黑袍男子神色淡定:“谁掌这天下,谁登这皇位,原就与我们无甚干系,何必替这些俗人挂心,走罢。”
许她一世幸福,他还想许她一世舒心;
若她想要,他便可以不做她前路的绊脚石;
反正他也只是个过客,何不在她心中以最美、最好的印象路过。
或许这样,她某年某时想起他,还能报以美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