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笙的新家是两室两厅,有九十多个平方大小,吃过饭,卫解放就坐在客厅整理工厂的资料,似乎是在自己做财务这一块。
晚上九点钟,卫笙正在房间做作业,就听见父亲在客厅叫自己。
“小笙啊,你有空没?帮爸跑趟腿!”
伴随着杨立春不悦的声音,“孩子学习呢,这么近你自己就能跑一趟,大晚上折腾孩子做啥。”
卫笙便笑着走出来,“跑什么腿?”
“爸这还有一批账要对,你帮我把这些送钱叔叔家去。”卫解放也没理杨立春的不满,招呼卫笙过去,将一叠资料交给了卫笙。
卫笙接过简单看了看,转身就出门了。
一路走,借着月光卫笙就一路翻看,从这些资料看,父亲的厂房现在只有两台机器,雇了四个工人轮班二十四小时的操作,每天出三十吨的货。
朝南的厂房比虎台县的租金要贵上一倍,人力也稍贵一些。
他们主要是做黑料与S料,但显然因为S级透明料的回收价格昂贵所以占比不多。
朝南市的黑料进出价格与虎台县一样,S料的价格却能多卖上一百到两百元,这估计也是不少虎台县厂子愿意跟朝南工厂合作的原因,运送稍远但利益扩大。
只是S料光是回收价格就高达5800元一吨,卖6800-7200元间,其利润虽大但收不收得起还是问题。每天就算加工10吨S料都要花费近六万元的本金。
怪不得父亲卖房的钱加上钱闯都只能购入两台机器。
晚上九点,许是因为入冬的缘故,院子里除了下班往家赶路的,已经再没什么人了。
若是夏天,不难想象晚上八九点正是人们在楼下喝茶闲聊的好时候。
进了楼梯间,她耳尖,好像是听见楼上传来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还伴随着对话。
卫笙的脚步没停,只是上楼时放轻了一些,并没有叫亮楼梯间的感应灯。
刚迈入二楼往三楼上行的楼梯口,就在转角的缓步台看见了两道纠结在一起的身影。
女生短裙褪在膝盖,正弓身,两只白皙的手紧紧抓着墙壁,背对着卫笙。
一道消瘦的男人身影则在她背后奋力地忙活着,速度很慢却很有力,动作显然是故意放轻了许多,男人的手正捂在她的嘴上,似乎是担心她发出声音。
他正侧头望着楼上三楼的房门,似乎是怕有人会在这时开门发现他们的好事,丝毫没有发现另一头的卫笙。
这毫无遮掩的一幕,在这深夜九点多钟的楼梯间里,看得卫笙心猿意马。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并没有打算收回目光,虽然她已经从那女孩黄色的头发看出她就是钱爽。
真刺激嘿,在自家爸妈门前就敢做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