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还有诸多大招没有动用呢,谁怕谁?
我和古镜不约而同的向上腾飞,瞬间飞到千米左右的高度,这样一来,更方便施展手段。
一番强悍较量后,我方的太乙真人已经受不住的崩碎了,连带着九龙神火罩也迸溅成碎片,但对方的燃灯法相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半边身子被烧没了,提着的宝灯也被震碎了,看样子也撑不住多少时间了。
相比之下,广成子不愧是十二金仙之首,身躯还保持着完整,只是番天印和雌雄双剑都被如来释放的黑光给轰碎了,偏偏那如来法相看着没有多少损伤。
四尊法相已经分开,广成子飞到我身侧进行守护,我看到它正凝聚着雌雄双剑。
那边厢,魔僧古镜对燃灯说了一声‘辛苦佛祖’,手一挥,损伤过大的燃灯法相崩散开来,只剩如来法相悬浮在他身旁。
倏然,夜幕上投落一巨大的黑莲台下来,如来法相跌坐其上,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眼神凶悍的盯住这边。
飞到这个高度,三大黑星触手可碰一般,就悬在头顶之上。
“姜度,你到底是什么人?”
古镜没有着急进攻,缓缓调息着,顺带着问出疑问,眼神落到我头顶的墓铃之笠上,眼底都是疑惑。
我的表现出乎古镜预料,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被其算计的死死的菜鸟法师,摇身一变就成了巨无霸级的大人物?
和他争锋相对不说,较量之后也只是略逊一筹罢了,这哪是个普通人,绝对不凡啊,所以,他在问我到底是谁。
“我就是姜度,只不过,有些超出你想象之外的事儿发生在我身上,可没有义务告知于你,古镜,你要是识相,就用真名重新发下誓言,那咱们还能好说好量,你若是一条道走到黑,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会死的很惨!
毕竟你是我放出来的,我对此事负有巨大责任,决不可能放你在外胡作非为,希望你好好考虑这番话,莫要走进死路之中。”
脸色一板,我极为认真的告诫于他,虽然心底知道这是在对牛弹琴,但该说的总要说明吧?
“哈哈哈,姜度,不管你用什么诡异方式将自身提升到通天境的,那都得遵循一个至理,禁术是不能恒久存在的,这份力量你又能使用多长时间呢?
待到禁术消失,你不还是原先那样儿?就凭这样的你,哪有资格威胁本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嘛,本座看你也算勇武,无论怎么说,你放本座出来是有大功的,和你闹的不愉快实在不妥。
这样,誓言什么的你就不要奢求了,本座如何行事还不用个小辈来管,你带着蛇妖和同伙赶快离去吧,本座以后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不就得了?犯不上为此打生打死的。”
古镜改了主意,竟然不打算和我死斗了。
原因很简单,我从柔弱可欺小白兔变成了霸气侧漏的史前巨兽,即便表现的比他差了一分,但想打杀我那也是难于登天的事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古镜可不想做,所以他打算换个处理方式,但绝不会再度发誓了。
他就是要血洗天下,将深藏心底千余年的仇恨完全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