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话,这个关键点多给我们些时间能注意到,但短时间内就想到的,在场的只有王探。
即便史黑藏和恩梓木也落后了半拍,我和宁鱼茹等人就落后的更多了。
这也是王探的可怕之处,就是比别人想的快,宛似下象棋,我算计到五步以后就沾沾自喜了,但王探在相同时间内已经算计到二十步开外了,就问你怕不怕?
“厉害。”
“牛!”
恩梓木和史黑藏同时挑起大拇哥。
“高,实在是高,我老熊就想不到这点。”熊霹雳憨憨的挠着后脑勺。
蝎妙妙翻着白眼儿给了他一肘子。
“哈哈哈!”
众人因着两个活宝而大笑,紧张的心情得到了缓解。
相比于和地府搞不定的隐形大势力决斗,只解救赵飘飘一家的困境,难度缩小了数万倍。
“但是……。”
王探却没有笑,两个字就将众人的笑冻结在脸上。
“但是什么?”
大家伙知道这厮不会无的放矢,急急追问。
我也不解的看向他。
“但是,有两种情形除外,我们百分百的会和那个大势力对上,结果堪忧。”
王探满脸忧愁。
“哪两种情形?”宁鱼茹耐不住性子的追问了。
王探看向我,看的我莫名其妙。
我反手指向自己,惊讶的说:“我是两种情形之一?”
“没错。”王探点头,众人疑惑的看向我。
“怎么说?”我忍着这口气。
“馆主师兄的性格和运道,都是不确定因素。
先说性格,你这人我很是了解,表面柔和但内中傲骨强硬,口上说不做理会,但关键时刻侠义精神保不齐会燃起来,一旦燃起,那你就收不住手了;
打比方说,你已经救了赵飘飘和赵家,但看到玫府城老百姓惨遭屠戮,以你性格,谁敢说你一定会会住手?而只要你继续掺和下去,严重破坏了人家的邪事计划,那对方不找你算账找谁?”
王探如此一说,众人恍然,都用看‘不定时炸弹’的眼神看向我。
我张张嘴却无话可说,因为王探一语中的。
他却没放过我,接着说:“其次,就是馆主师兄你古怪的运道了,你不觉着自家是个事态扩大的人形引线吗?凡是你参与的事件,最终都会演变成惊天动地的大事,大宴塔斗战就是前车之鉴。”
众人连连点头,深以为然,看向我的眼神又是一变,宛似现实版的死神,身在何处,那地方就得出大事。
这给我气的五内生烟了都,但也知王探所言有理,只能憋住怒意一声不吭。
“第二种情形呢?”宁鱼茹及时说话了。
我恨不得抱过她来吧唧几口,不愧是我的女人,知道给自家男人搭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