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屋树被降头吓的够呛,但牙关始终够紧,就是不想提及鱼龙玉珏。
很明显,这是他的一块心病,甚至,是蜂村的一个心病,定有不可告人的内幕,所以说,李屋树不想说于外人听。
“李村长,你这话说的太轻松了,这可是死降类别的降头邪术,且一勺烩的将蜂村上下三百多口子一网打尽了,此邪术笼盖范围这么大,说明施术者的手段超强、法力高深,且和蜂村有着血海深仇!”
“因为,大范围邪术,需损耗施术者的阴德和寿命,要不是仇深似海,如何会做这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
“面对这样的降头法师,我这点本事,自保还成,若说解降救人那可就不太够用了,除非知道那人使用的降头媒介具体成份,只有对症施法,才有强行解降的可能。”
’所以说,必须知道这人是谁,因为什么对蜂村下了降头,这才有可能反向推导出他使用的降头媒介类型,不然的话,我们只能撞大运,若是判断媒介出错了,一旦去解降,有可能让降术力量振幅数倍,那中降者有可能立马毙命。”
“李村长,你们听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没?简单讲,想要解降,必须知道鱼龙玉珏的来龙去脉,不然,我们就无计可施。”
我忍着不耐烦,将其中的利害关系阐述明白。
“姜法师,你如何确定下降头的事儿就和鱼龙玉珏有关呢?”
妇女主任钱沫涂狐疑的说了一句。、
她这样一问,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我。
“我是阴阳法师,会些占卜之术,先前发现降头术端倪之时,暗中起卦,但因这方面只掌握了皮毛,所以冥冥中只显示给我鱼龙玉珏四个字,其他的线索一点都没有。”
“因而,我明确的知道,鱼龙玉珏和蜂村降头之事有直接的关联,这不,就询问到你们这里了?可惜,你们都没听说过,但我对自家的占卜之术,还是很有自信的。”
我只能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了,什么占卜之术?我根本就不擅长,可是我也没法向他们解释阴司策划部那帮孙子的事儿呀,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
至于他们信是不信?我才不在乎呢,我需要做的就是加大恐怖力度,吓的他们不敢不说真话。
李屋树和一众男女面面相觑了半响,明显不信我的话,但阴阳法师的名头摆在那里,他们也只能让自己相信此事,不然,如何解释我凭空知晓鱼龙玉珏的呢?
李屋树来回走了几步,忽然停下,看向我们三个说:“三位贵客,你们说自己是阴阳法师,这……?”
好嘛,他开始怀疑我们的法师身份了,李屋树还真是不好糊弄呀。
“我等法师本不想在人前显摆,既然李村长不信,那好,我就让牛厂长露一手,你们自然明白我们是不是真的法师。”
我心中暗骂李屋树狡猾,但也知道,若说谁有可能最知道蜂村的事儿,那就是李屋树了。他是蜂村最有权力的,估摸着不管什么事,都要经过他的手,普通村民真就不见得知晓秘闻。
所以攻破李屋树和在座的负责蜂村事务之人的心理防线,应该就是得到鱼龙玉珏讯息的最佳捷径。
牛哄很是不乐意的翻了我一个白眼。
做为一只鬼王,他才不愿当杂耍者呢,但没办法啊,不露一手,在座之人不肯说实话啊。
牛哄只能捏着鼻子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