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他的脸几乎是痛得扭曲了起来,要是胆小的人见了他痛成这模样,估计会被吓哭出来!
慕轻歌脸色平常,也不顾皇甫凌天的如此通,施完一枚毫针,便继续第二枚。
这相当于痛苦加倍。
皇甫凌天几乎脸无人色,牙关吱吱作响,听着人几乎会怀疑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将牙关也咬碎来!
容珏淡漠的脸色看着,也露出了一丝不忍来。
“歌儿,表兄实在疼得厉害,要不我将他的Xue道给封了?”
“不行!”慕轻歌毫不犹豫的否决,“我需要根据Xue道和经络脉搏等信息来下针和运用章法,封了Xue道我便连医治都不能进行了,这痛是必须要承受的。”
容珏听着,也不再说话了。
慕轻歌其实也很不忍,皇甫凌天如此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痛成这样,可想而知那痛是如何的难忍,她忍不住问道:“表兄,可要我停下来?”
“不,不用……”皇甫凌天喘着气,额头冷汗岑岑,“我可以……忍受的!”
容珏看皇甫凌天冷汗如雨,不停的流,想了想,便暗暗将隐匿在暗处的将离也叫了进来,让他多派些人守着房子不让人靠近,再让他帮皇甫凌天擦冷汗。
慕慕轻歌对皇甫凌天有些敬佩,不禁叹了一口气,也不去看皇甫凌天,施完第二枚毫针,便第三枚,最后皇甫凌天的腿部**了十多枚长长的毫针。
待这些针全部插上去,即使有将离帮着皇甫凌天擦汗,她身上的衣袍仍然湿了一半。
待慕轻歌施针完毕,他整个人就几乎虚脱了,喘着气几乎晕了过去。
“表兄辛苦了。”慕轻歌看着,即使残忍,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像今日这样的治疗不会只有今天,未来的半个月或许表兄都要忍受这等锥心之痛了。”
其实,治腿定然是会有一个很痛苦的过程的,之前皇甫凌天的双腿只是有一点知觉,所以下针不会很痛,现在知觉面积大了起来,真正下针的痛苦是很剧烈的。
慕轻歌早就知道这些,她原本打算迟些再告诉皇甫凌天的,想不到他恢复得如此快,她都还未来得及告诉他。
还有就是,他如今只是左腿的知觉好一点,如果是双腿同时好起来同时下针,他不知道会不会痛得晕厥过去?
关于这些神经方面的治疗,痛处从来都是比较大的。更何况,是在有疾病下的神经疼痛,常人根本难以忍受。
“未来半个月?”容珏一愣。
喘息着的脸色青白青白的皇甫凌天也愣了一下,不过也是一瞬间的事罢了,他摇摇头,声音因为方才的痛楚和极力忍耐有些沙哑:“无碍,我能忍受。”
“那就好。”慕轻歌叹了一口气。
那些针还扎在皇甫凌天的腿上,至少要两刻钟之后,待里面泡浸的药和Xue位得到刺激,才能将针拿开。
最痛的时候,其实是在下针的时候,针插在腿上之后到没有那么痛了,却也还是很痛,皇甫凌天额头依然有冷汗冒出来,不过好了很多。
趁着这段时间,慕轻歌便给皇甫凌天检查另外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