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一个砍柴的和一个大户人家的差别也是太大了。可是刘家与柳家的差别,我也没有办法给他们缩小差别呀。”张其危的思路还是正常的思路,没有反常规去想。
“我们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只有找你张少爷帮忙可以缩小差距。”辛婆话说到这里,看张其危的脸色。
“我?他刘家和我张家八竿子打不着,怎么扯的到一起?”
“可以扯到一起。”
“怎么扯?总不能说刘海是我的儿子。”张其危像开玩笑地说道。
“对呀!您张少爷就把刘海当做干儿子呀。”
张其危听到辛婆顺着杆儿爬了上来,就觉得这辛婆真是有备而来,而且算计好了等自己钻进这个套。张其危回头看了眼张名畴和狗剩。这两人一个是名副其实的继子,还有一个自己也是当儿子看待的,他们两个看上去年龄也不大,作为自己的继子还说的过去。可是这刘海已经成人,而且谈婚论嫁的年龄应该在十八岁以上了,自己也才三十一岁多点,难不成自己十三岁就有了孩子。
雎县有句老话说男大十岁不为大,女大十岁当妈妈。
“这个可是使不得。辛妈妈做媒人的,什么时候给人家做起这个来了。再说收干儿子也不是想做就做的,这个可要慎重对待。”张其危觉得如果这是一个玩笑那就开大了,如果不是玩笑那也是不能当真的。
“就当您张少爷做一个善事。”
“做善事简单,可是要我做这样的事情,可不是说做就可以做的。你的这个要求我无法满足。”张其危没有通融转圜的余地地说。
辛婆满以为张其危正因为子嗣艰难,听到这个要求会喜出望外,自己还可以讨赏呢。现在听了张其危的话才知道自己想问题太一厢情愿了。辛婆不明白张其危为什么会拒绝,找到拒绝的理由了再来解决问题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