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真是奇怪了,现在各个乡镇晚上都有很多人组成了巡逻队,一到晚间,镇子周围都点起了篝火,往来巡逻的采取了三班倒,防范的密不透风。”一个吸血帮的帮徒向司马金树报告说。
司马铁树和司马锡树还没有从找到三个哥哥的喜悦中冷静下来,就听到这样不利的消息。
“还有些单家独户的总有一些小孩子吧?你们要多跑路,东方不亮西方亮嘛!”司马金树说。
“不是我们不愿意跑路。我们也到那些散居在山上的家户人家,奇怪的是那些家里的小孩子突然都不见了。后来才搞清楚,这是新来的县令付宜兴搞的什么保甲协防。今后在雎县想弄到练功的材料肯定很困难了。”那个帮徒说。
“你们不会想到这是你们无能才会这样的?”
“二哥息怒。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雎县不行,我们换一个地方再不固守一个地方不就行了。”司马铁树这些年浸润官场,深知一变就通的道理。见司马银树对帮徒发怒,就忙拦住他的话头说。
司马金树想了想说:“朝廷大多是庸官,想不到这县令付宜兴还有几下子。”
“大哥有所不知,这雎县有一个好管闲事的张其危,这所谓的保甲联防在上任县令徐深吉手中就搞过一回,只不过被我略施小计,就破了他们的铜墙铁壁。”
“那你这次再略施小计呀!”司马银树说。
“这付宜兴和徐深吉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朝廷的芝麻官?”司马金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