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危仔细一瞧,原来是蔡招弟在那抹眼泪。
张其危怕吓着蔡招弟就先翻身,有了动静后才开口:“怎么了,娘子?半夜三更的抹眼泪?”
蔡招弟本来不想现在告诉张其危自己中毒的,想等到那毒性发作了再说,可是人在夜晚很多事情都会被放大。各位书友不知有没有这种体验,放在白天是屁大的小事,但在夜晚,往往就像是天大的事情一般。
有人说无事莫凭栏,我要说的是深夜莫想事,特别是不幸的事情。
“我多么想和你一起慢慢老去,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唉!”蔡招弟还没有说话,先来了个抒情。
“到底怎么啦,娘子?”张其危很着急地关切地问。
“今天你们去找吸血帮的时候,县长徐深吉带着一帮人来捉拿你,没有捉到你,就在我们三个留守的人身上下了毒。说如果要解药就让你去自首换。我知道你只要去自首,就一定是一条不归路。所以我打算不告诉你的。可是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就忍不住掉眼泪。还是被你发现了。”蔡招弟说。
“他们给你下的什么毒?你自己就是郎中,难道不会解开这毒?”
“他们说是什么蛭酥。现在药性还没有发作,他们说在三天后才会发作,先是红肿,痒,然后皮肉溃疡,脱落露出骨头,就离死亡不远了。”
张其危在夜晚听蔡招弟说,脑壳就联想,也是越想越恐怖,但经历了一些事情后的张其危比原先有见识也镇定多了:“蛭酥?我听花树镇的南宫秋说过。看样子南宫秋没有撒谎,这宫廷侍卫的头司马铁树原来是条蚂蝗精。这下一些疑问都好解释了。怪不得司马锡树被抓后,雎县的十岁以下的小孩子还在继续失踪呢。原来这西域来的吸血帮有两拨人,这两拨人的头目是孪生兄弟。还有两天时间,我会尽快想办法给你三个人弄到解药的。”
“我也仔细想了的,这毒还没有什么资料说过,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张其危就和赛吴用等人说起蛭酥的事情,并且把蔡招弟和两个庄丁被下毒的事情说了。
“爹,孩儿倒有一个办法救姨娘。”张名畴说。
“你有办法?”张其危颇感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