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过去那个他常常是笑着说他只要一把就能全给攥起来的夫人的细腰,若是再用杨柳来描述的话,已经不是那么恰如其分了。但是,照样还不失纤纤之sè。
再往下看,由腰际开始逐渐显得格外突起的两胯……
“咕隆……”林海丰的喉咙里几声下意识地唾液吞咽声起,他感到有一团烈火,正从xiǎo腹燃起,只要燃遍周身。
林海丰跳上了chuáng,展开双臂,将夫人那个圆润柔滑,散发着阵阵mi人芳香的的身体,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哎哟……我的老天啊,我怎么也是好像才突然发现,现在的夫人要比过去的那个xiǎo姑娘湘菏美上何止十倍!”
“瞎……瞎说呢……”柳湘荷被夫君搂得几乎喘不过起来,“又是在骗人……”
“真的,我说的可都是绝对真的!”林海丰亲wěn着夫人白皙的脖颈夫人一个饱满柔软的ru房上轻轻抚mo着,“你现在的美,是一种完美nv人的特殊之美,是以前的那种美所无法比拟的。”
到这里,林海丰突然停止了狂wěn,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极其认真地望着夫人那张发着滚烫热气的粉嫩脸庞,“对了,我记得古时候有个谁好像是写过一首诗,说什么远看成什么,近看成什么的……”
“唉……真是笨死了……什么远看近看的……那是……”尽管已经是娇喘连连,但柳湘荷的脑子里照样装的不是浆糊,她闭起的眼一睁,xiǎo嘴儿一嘟,“那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是苏东坡的《题西林壁》。”
“哈哈哈,对,对,就是这个,”林海丰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重新大力地搂起夫人。
就在这一瞬间,柳湘荷猛地发觉自己又上夫君的当了。她举起两个xiǎo粉拳,使劲地捶打着夫君的肩背,“讨厌啊,连古人的美景诗都被你拿来当做调戏人家的鬼话了……”
“哈哈哈……哪里是我调戏夫人呀,这分明是那位苏老才子在几百年前就给夫人准备下了这些调戏话……”
林海丰一使劲,把夫人压在了chuáng上,“这不是峰吗……这不是美丽的大山吗……”他的手从夫人饱满的ru房,伸到了夫人那丰腴滚圆的美tun之上……
如胶似漆的鱼水之欢终于结束了。
柳湘荷一张还是红而发烫的脸,紧紧地贴在林海丰那起伏不定、温暖的xiong膛上,“夫君……局势越来越复杂,越不定了,难道还不把傅善祥从海外赶紧撤回来吗?”
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