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此前的任何时候,我们从来都不讲什么自古以来méng古草原就是我们的领土。相反多的时候,méng古一直都是我们的死敌。”
林海丰的一锅烟已经chou完了,第二锅又开始冒出袅袅的蓝烟儿。他取下刚刚chou了一口的烟斗,望着里面燃烧的烟丝,呵呵一笑,“可这又怎么样呢,现éng古最终还是成为了我们一部分。这是什么?呵呵呵,我的朋友,这就是天理”
“有人说,对于méng古的取得,我们应该感谢那个什么‘我大清’,是他们早就把méng古带进了中国的版图。要我说啊,那纯属是放屁。如果按照他们的逻辑,我们是不是还要感谢铁木真,也连贵国一起纳入中国的版图呢?”
“那当然不能méng古人曾经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看着终于说话了的亚历山大?哥尔查科夫,林海丰笑了,“就是这么个理儿。对我们来说,不管méng古过去属于谁,它现在都必须要成为中国的一部分,因为这是必须的补偿,谁反对、谁不愿意都不行。除非……除非反对和不愿意的人,现在就能来打趴下我们。”
到这儿,林海丰瞅瞅亚历山大?哥尔查科夫,“当然,凡事都还得要个度。一个国家纵然再强大,再凶悍,再想扩疆裂土,总不能闭着眼睛瞎来。也应该切实地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比如浩罕,他们也曾为害我们多时,甚至还出现了妄图想拿走我们的新疆的阿古柏之流。尽管在我们的内部也曾不少的人提出过要彻底解决他们的意见,但是,我们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浩罕不像méng古,还有很多的浩罕民众不希望成为中国的一员。另外,他们也发自内心地认识到了自己以往的错误。俗话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啊。您看看现在,我们与浩罕国之间的关系不是相当地友好吗?”
“是,是这样的,在处理浩罕的问题上,就是我们的沙皇陛下也同样对贵国政fu是赞誉有加。”亚历山大?哥尔查科夫不仅连连地点着头,心里还轻快了许多。因为他觉得,从面前这位委员长阁下的一番谈话中,他已经为自己在那个难解的哈萨克问题上,找到了合适的东西。
“其实……其实哈萨克的问题,与贵国所遇到的浩罕问题还不尽相同。”已经xiong有成竹的亚历山大?哥尔查科夫,也不再提那些什么没有用的“自古以来”了,而是干脆直接破题,“那些年,哈萨克的内luàn永无停息,不仅使得国民饱受痛苦的煎熬,还的的确确地威胁到了我们的安全。而我们也正是顺应了广大哈萨克民众的意愿,才硬着头皮接下了这块烫手的石头。多年来,为了那里的民众,我们的沙皇陛下更是吃尽了苦碎了心。可现iǎo撮破坏分子却硬是要把早已安宁了的哈萨克带进无边无际的hunluàn之中,又怎能不令人心寒和气愤填膺。”
“呵呵呵,我亲爱的朋友,您和您的政fu似乎还是没有真正地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哈萨克人想的是什么。”林海丰望着神情有些ji动的亚历山大?哥尔查科夫,微微一笑,“哈萨克人之所以能闹腾到今天,其实就已经很说明了问题。想想看,如果没有那里的民众们的支持,就凭几个作luàn分子,能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只要没有外援,我相信,用不了几天,他们就会彻底地完蛋。”亚历山大?哥尔查科夫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心里话。
“呵呵呵……”林海丰又笑了,“我亲爱的朋友啊,至于别人在怎么做,我是管不了。但是今天,我可以明白地告诉阁下,出于中俄两国友好的目的,我们天朝政fu是绝不会跟哈萨克方面坐到同一条板凳上去的。不仅如此,我们马上还会严令主持事务西北的地方长官,限期将居住在我国境内的所有哈萨克人,都遣送回哈萨克。”
亚历山大?哥尔查科夫怔住了。
而林海丰接着马上又说到,“不过,作为朋友和友好的邻邦,我还是提醒您和您的政fu,务必要尊重哈萨克人民的选择,更不可以任何的借口恣意地涂炭哈萨克民众,那样只能适得其反。另外,千万不要忘了,对于咱们来讲,现在都是集中jing力搞经济建设的大好时期。在这个时期最怕的是什么?恰恰就是无休止的战争。捣不起luàn哟至于西北勘界一事,还是等你们安定下来以后,咱们再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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