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安插了耳目?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至理名言,难道你何主任也会忘记了不成?”
路静被何震”的话,说的脸色开始由暖变冷了。
“何主任,我所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吧?”
“我不否认。”何震川依然是很平静地点点头。
“好,作为杨办的主任,你已经带头违背了咱们天朝政府关于各级官员的外收礼品,都必须要如数上交国库的严格规定
“路静同志,请你不要这么随便地给别人的头上安戴罪名”。
何震川这回可是必须要有些激动了。
路静所说的一切,的确都是事实,至于外收的礼品无论多寡,都必须要如数上交的严格纪律,他何震川不仅一清二楚,而且也曾想认真地去加以执行。
但问题是,杨主席对这些物品有自己的处理意见。
凡属吃喝之类的物品,按照杨主席的吩咐,全部都已经变成了杨办小食堂的公共物品,进了连同侍卫们在内的所有杨办人员的肚腹之中。
至于那些依然还保留在杨办里的名贵字画、金银器皿等饰品,杨主席同样也是有言在先,尽管必须要留在杨办,但却都一件件地给予了登记造册,就像是现在的住着的宅子,以及宅内所有由国家提供的那些生活用品一样,一起都被归纳到了暂时借用国家的物品之列。说到底,这些东西,早晚有一天还都是要再交还给国家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企图将它们据为己有。
于是,激动之下的何震川满脸涨红地从座个上站了起来,他先瞅瞅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宛若一副事不关己摸样的杨秀清,然后,环视了一下屋内的众位同志,几乎是顿地说到,“有关路静同志所说的礼品问题,我会向政务院办公厅另外做出详细的解释。但在这里我需要声明的是,秀清同志的府上,绝不是一个贪腐的黑窝!”“何主任,你还是请坐下来说话”路静似乎并不买何震”的这种账,继续不依不饶地说到,“贪腐不贪腐,你说了不算,我说的也不算数,而是自有对它下定论的所在。就像是何主任自己刚才所说那样,这同样也不是现在咱们要谈的话题。我之所以在这里要把你们杨办的礼品问题提出来,只是想要说明这样一点,那就是礼无好礼!”
看到何震川又有要抢她的话头之意,路静赶紧一抬面将手冲着连连地摇晃着,一面继续地说着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