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你怎么...”史蒂芬森对曾巩手中的幸运草很好奇,想问问,可是有点儿交浅言深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呵呵,史蒂芬森你是想问问我为什么要买这株幸运草?”曾巩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直接点破了他的小心思。
额,史蒂芬森有些尴尬。
“其实它不是幸运草,只是和幸运草有些相似罢了,它真正的名字叫做紫光九莲花,不要看现在跟丑小鸭似的,等它开花的时候你就会看到妖冶的黑天鹅了。”曾巩淡淡地说道,以后他还要在青莲牧场开发出一处世界级的大花园,核心位置就是百花谷,这些花早晚要暴露,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
“不是幸运草?”这下子轮到史蒂芬森惊讶了,一时间也忘记了刚才的尴尬,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曾巩端着的花盆,没错啊这就是一株幸运草啊。
“呵呵,现在它确实和幸运草没什么两样,不过你看看它的茎叶上是不是有一道淡淡的银线,现在是白天如果你在晚上观察的话会发现有星光闪现。”曾巩指了指这株幸运草的茎叶部分解释道。
史蒂芬森看了看果然像他说得那样,这株幸运草有些与众不同,淡淡的银线若隐若现,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能发现。
看着史蒂芬森疑惑地样子,曾巩微笑不语,现在这株紫光九莲花还是一株灵根,只有在空间内栽种之后才能广泛的繁衍,当然了这些都是曾巩的秘密,他不会说出去的。
“曾,等到了巴罗角最好不要称呼爱斯基摩人,他们喜欢别人称呼因纽特人,而且他们的食物如果不熟悉的最好礼貌的拒绝,不然的话碰到奇奇怪怪的食物,双方都会觉得很尴尬。”史蒂芬森见曾巩没太大的兴趣谈论手中的花,索性转移了话题,如果涉及到一些隐私问题那就真的尴尬了。
曾巩点了点头,“在来阿拉斯加的时候对于他们的食物以及生活多少有了一些了解,不过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被称为爱斯基摩人呢。”
“‘爱斯基摩’ 是印第安人首先叫起来的,即‘吃生肉的人’。因为历史上印第安人与爱斯基摩人有矛盾,所以这一名字显然含有贬意。因此,爱斯基摩人并不喜欢这名字,而将自己称为‘因纽特’或‘因纽皮特’人,在爱斯基摩语中是‘真正的人’之意。”史蒂芬森解释道。
曾巩表示理解,上升到民族情绪的东西,他也不便了解,就像日本人称呼支那人一样,这个名词最早是从天竺梵文中音译而来,最初日本使用‘支那’一词的时候也没什么贬义的性质,甚至清末时期许多革命人士比如宋教仁、梁启超曾经还自称为支那人,个人认为之所以支那人被认为是贬义,多数还是因为民族情绪的原因,当然了身为中国人还是不愿意被称为支那人。
“对了,史蒂芬森,你不是在朱诺工作吗,怎么会来到费尔班克斯?”曾巩对于史蒂芬森这么巧就在费尔班克斯,一直是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