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语气蒋听言瞬间感到无力,还希望从他口中得到些线索,结果他那边也是一无所获。
“还没有,靳文尧不肯说,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人绝对被他藏起来。”
“这个人比我义父还要深沉,实在不行让我去会会他,兴许还有机会套话。”
“不用了,对待这种人是没有用的,先按照柳月离开的路线慢慢找,根据刘明提供,当时是送到一个酒店,这里总有线索。”
如果没有和靳文尧正面接触过,蒋听言也觉得有可能说得动这个人。
但是现在她就明白是自己太天真,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可以说得动他。
易天瑞沉重回道:“那好吧,我这边也安排人去追踪,如果有消息就通知你。”
蒋听言挂了电话,感觉身体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般,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此无奈。
靳寅初情况不比她好,揉着她肩膀,两人都需要冷静。
很快靳寅初发动车子,却突然间没有了目的。
最后车子停在一座大桥旁,靳寅初带着她下去吹吹风。
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挫败感,算是给两人好好上了一课,这世间上原来还有他们对付不了的人。
吹着海风两人都平静了不少,靳寅初先发话。
“我这边出动了所有的人追踪,警方也派出了不少人,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打败蒋听言的是靳文尧的自信,他的自信让她感觉不管做什么仿佛都会输。
“柳月一定要找到,至于爷爷那边,我劝你还是不要告诉他,而且还要小心保护好,避免靳文尧这边设法让他知道国内的事。”
靳寅初明白她的好意,是担心老爷子知道之后承受不了,到时候又多了一桩事,岂不是又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对付他。
他们只是佩服靳文尧能够每一步都想得那么精明,想得比他们还要周到,环环相扣,把他们逼到死胡同。
“刚才我也是气话,并没有打算告诉爷爷,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放松过,我怎么能够忍心破坏他的晚年。”
“如果靳文尧真的连爷爷都不放过的话,那么他真的不能称之为人。”
“我会叮嘱那边的人,让他们全程陪同,不让其他人有任何机会靠近爷爷。”
蒋听言叹气道:“现在我们的情况很糟糕,简直像是全军覆没,至少让老人家好过一些,也算是我唯一的期望。”
从来没有见过蒋听言这样颓废的样子,靳寅初心疼的把人拥入怀中。
“听言,振作起来,这些事情我们都能克服,不是有五天时间吗,我们肯定可以把苏小姐找出来。”
“我不会认输,我会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这就对了,我们时间还很多,反而是他现在会饱受煎熬,他已经众叛亲离,已经输得很彻底。”
“他这种人,最后只会落得人财两空。”
靳寅初心里其实内疚,他在责怪自己没办法给她安宁的日子,反而让她跟着自己面临这些家族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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