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啊，你刚才说酒桌上的话不算话，我就大胆的说了！”赵炳南嚼着嘴里的菜，喷着酒气，一古脑儿地说道：“但是，我说的都是实情，不象你胡编乱造。如果你要把我告到法庭，我也有证据。”

“你有什么证据？”柯小可放下筷子，抬眼看着赵炳南，满眼的怒气。

“你当年跟文工团长搞的婚外情，全团上上下下谁不懂？”赵炳南也不看柯小可，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又喝了一口酒，道：“当年团长老婆闹到团里，揪着你来打，你怎么就忘记了呢？”

话音落下，不仅柯小可吃惊地看着赵炳南，就连陈丽芬也张着嘴巴看着赵炳南。陈丽芬没想到，赵炳南把柯小可调查得那么清楚，尽管陈丽芬对柯小可的过去不了解，但是从赵炳南嘴里出来的东西不会有假，依赵炳南的性格，他不会去说那些无踪生有的事，柯小可跟文工团团长有一腿的事，肯定是事实！

“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我？”柯小可放下手中的筷子，咬牙切齿地看着赵炳南，道：“你不要忘记了，你能把别人以诽谤罪送进监狱，我也能！”

“呵呵，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赵炳南呵呵笑着，夹了一把青菜放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然后咽了下去，慢条斯理地说道：“说实话，如果当年你不退出文工团长的婚姻，你肯定没有今天，或许会挺尸野外！呵呵，你没想到，我会了解那么多吧？”

“赵科长，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诽谤我！”柯小可再次咬牙切齿地看着赵炳南说道。

“没事，我等着你告我，然后往事重提，也帮我表妹出出气！”赵炳南大手一挥，整个身子靠在椅子上，道：“你当年所有的作恶的证据都在我表妹手里呢。如果不是为了保全她的家庭，她不仅要手撕你，早都把你告上法庭！”

“洪清红是你表妹？”柯小可脱口而出。

话音落下，柯小可几乎就承认了赵炳南刚才所说的一切。

赵炳南和陈丽芬对望了一下，夫妻俩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别笑了！”柯小可突然尖声地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想害我？”

“没有谁想害你？”陈丽芬停住了笑，道：“你要记住这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跟你一点儿过节都没有，更没有利益上的瓜葛，所以，你没有必要处处跟我过不去。”

“好，算你夫妻俩狠！”柯小可扯过纸巾擦了把嘴，把纸巾丢在桌子上，站了起来，道：“谢谢你们的晚餐，我会报答你们的！”

说完，便往门口去。

陈丽芬开口想说什么，赵炳南挥手把她止住了。

就这样，夫妻俩一声不吭地看着柯小可开门出去。

看着门重重地关上，陈丽芬转过头来看着赵炳南，道：“老公，你怎么会把柯小可调查得那么清楚？可真是不动声色啊。”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赵炳南喝了一口酒，道：“自从你回家跟我说柯小可的情况后，我突然记起多年前我表妹的婚姻被一个叫小可的女孩子插入，又听说柯小可原来是文工团的，便把过去的事情翻出来，一打听，当年那个小可就是现在的柯小可。”

“呵呵，老公，你不动声色给她来了个下马威啊，这仗打得真漂亮！”陈丽芬夸奖着赵炳南。

“老婆，你到市政府办之后，日子会不好过！”赵炳南看着陈丽芬一字一顿地说道：“依柯小可这样性格的人，她是不会放过你的，她会找你很多茬子跟你过不去。”

“这个我早做好准备了！”陈丽芬笑道：“对付这样的人，要以硬对硬，否则她会欺负死你！”

“不，不，老婆，你听我说。”赵炳南向陈丽芬连连摆手，道：“对柯小可那样的人，有时候硬碰硬没错，但要看在什么场合。你比如说，在大场合，你一定不要跟她硬碰硬，那样的话不仅两败俱伤，更让你丢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