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马建军不解地看着万芳菲，道：“你是特别看中吴一楠？我们没本事把他拿下？”

万芳菲向马建军摆了摆手，道：“不是这个意思，你刚调来，屁股都还没坐热，你就有这样的野心，老天都不容你啊！甘秀梅这个女人，她在利用你对付吴一楠！你想想，虽然你跟吴一楠是平级，但是不管是资历还是阅历，你都不是吴一楠的对手，你何必拿鸡蛋碰石头呢？再说了，你知道吴一楠是什么人吗？是书记市长的大红人啊，你怎么傻到连方向都辨不清了？”

马建军傻愣着看万芳菲，没有吭声。

“如果你真要跟吴一楠斗，真想把吴一楠从秘书长那个位置拿下。”万芳菲深深地吸了口气，道：“你必须在副秘书长这个位置上坐稳了再说！你现在有什么资本去谈拿下吴一楠？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啊！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对你实话实说！你看着办啊！”

马建军咬了咬嘴唇，道：“你容我再想想！关于甘秀梅那块，你说我怎么办？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哎，你对那种人讲什么诚意啊？”万芳菲不屑地看了马建军一眼，道：“你把这处诚意放到吴一楠的身上，或许得到的帮助更大！我看得出来，吴一楠是个实诚、丈意的人，也是一个知道报恩的人！”

“哎，打住，打住！”马建军向万芳菲挥手打断，道：“我可不听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称赞吴一楠，不为什么，只为我是个男人！好了，今天晚上我去见华昌隆，你跟我一块去吧。”

万芳菲愕然地看着马建军，道：“我跟你去不好吧？你刚才都说了要单独见人家，你还带一个人去？”

“我说单独见他，意思是他一个人。”马建军解释道：“我没有说我一个人啊，所以，你跟我去，一点关系都没有！”

万芳菲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好吧，我跟你去，要不然我也不放心。现在呢，我去余晓兰那里，探探她的口气。”

万芳菲的话音落下，马建军的电话又响了起来，马建军一看，是华昌隆打来的，赶紧把电话接了过来。

“喂，华总。“马建军打着招呼。

“呵呵，马副秘书长啊。”电话里传来华昌隆的声音：“是这样，你的身份证号码是多少？”

马建军愣了一下，赶紧摁开免提，呵呵笑道：“华总，要我的身份证号码干嘛呢？这可是个人最大的隐私啊！”

“马副秘书长，您放心好了！”华昌隆答道：“不会拿去做违法乱纪的事，你给我就好了，肯定是好事啊，不会是坏事！”

万芳菲在一旁向马建军摆手，表示不能给。

“华总，身份证号码就算了！”马建军也笑着说道：“咱们见个面聊聊就行了，有什么话当面聊吧。”

马建军显然给自己留下了余地，没有把话说死。

电话那端的华昌隆愣了半响，道：“马副秘书长，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只是想好好地感谢你，要你的身份证，只是想给你办张银行卡……”

“不不不！”马建军没等华昌隆说完，便赶紧打断，道：“这不行！华总，你这是害我啊！如果你这样的话，往后咱们没法交往，没法做朋友啊！”

“啊啊——”华昌隆在电话里啊了二声，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好好感谢你，从我的角度考虑问题，没有从你的角度看事情，对不起啊！”

华昌隆的连声道歉，倒是让马建军不好意思起来，道：“呵，华总也不用那么客气，咱们晚上见面了再说吧，先谢谢你的好意思啊！”

……

放下电话，马建军沉思着，似乎忘记了万芳菲的存在。

“你拒绝他们给你的好处？你是不是傻了？”万芳菲看着在沉思中的马建军，道：“你这么拒绝的话，好象不大好吧？”

“我没有拒绝！”马建军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可是，你刚才给我的感觉，是拒绝了的。”万芳菲不解地看着马建军。

“不，怎么可能！”马建军摆头，道：“我说过的，有付出就要有收获，这样的收获，我不会放弃！只是怎么个收法，才能保证我的安全呢？”

马建军说完，抬头看着万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