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冲出去的时候,只觉得手臂一疼,是子弹擦过肉了。
她忍着剧痛,没有吭声踩着油门一路狂奔而逃。
傅北哲换了弹匣,头伸出车窗外,打死了好几个追上来的刺客。
车子一路开到傅北哲那个练习的地方。
这个满屋子枪械,满街的岗哨的地方,是傅北哲藏兵大本营。
她刚刚停了车,果然那些岗哨就冲过来。
而那些刺客也不敢追上来。
而是四处奔逃了。
傅北哲手里的枪支弹药都打完了,他松一口气,才转身去看白薇薇。
却看到让他心神俱裂的一幕。
白薇薇软软趴在方向盘上,手臂上的血水浸透了衣服,嘀嗒着往车下流着。
她皱眉,小脸煞白,浑身发颤。
傅北哲身体有一秒僵冷着,他呼吸都屏息了。
死人他看过太多了,他从来不会为了死人而动容半分。
这是第一次,他感受到那种如潮水般的恐慌袭来,将他彻底淹没了。
突然白薇薇痛苦呻吟一下。
这声呻吟将傅北哲惊醒了。
她还没有死。
傅北哲眼眶都红了,立刻下了车,快速打开车门,将白薇薇小心抱出来,然后对着迎上来的亲兵大喊:“去叫医生。”
医生来了,看了之后松一口气,“皮外伤,子弹没有留在体内,就是血流太多,需要输血缝合。”
傅北哲立刻说:“先止血,我们去医院。”
这些手术,这里不安全。
医院有手术室,干净的手术室会让患者感染机会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