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教的主力在进行战略性转移的时候,遗留在芝州的赤教教徒依然在坚持抗争。
太阳历10月中旬,祝仁恭回到了八纳郡。
故地重游,首先要做的自然是寻找记忆中熟悉的风景。
山依然是那座山,河依然是那条河,八纳城依然是那么高大雄伟。
只是,昔日熙熙攘攘的人潮没了,城门门口罗雀。
在阳光下辉煌闪耀的城墙也没了,上面挂满了城墙的尸体。
这些尸体都是赤教战士或教徒的,像牲畜一般被拴在绳子上,风一吹就荡来荡去。
默默的收回自己的视线,祝仁恭控制着脚下的黑天鹫朝“家”里飞去。
八纳城的家依然还是老样子,连家具的摆放都没怎么变化。
鹿萍亲热的抱住祝仁恭的胳膊,眼中满是希望的道:“终于回来了。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一辈子。”
祝仁恭笑了笑,没有说话。
享受了一会儿温馨的二人世界后,鹿萍扯了扯祝仁恭的胳膊,红着脸小声道:“夫君,今晚我们同房吧!”
祝仁恭微笑着摇头道:“不行,你太小了!”
鹿萍顿时不满了,怒气冲冲的质问道:“我哪里小了?好多比我还小的人都生孩子了。今个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
说着,鹿萍秀眉一皱,厉声道:“是不是那个曹幽倩?”
祝仁恭苦笑道:“别乱想,不关她的事情。”
鹿萍不依不饶,追问道:“那是为什么?难不成你那里有毛病?”
祝仁恭无奈道:“你想哪里去了?”
鹿萍死死的盯着祝仁恭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质问道:“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总是不肯和我亲近?”
看着鹿萍危险的眼神,祝仁恭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