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没想到一向内敛沉稳的权御沉,在说到南夏月的时候,居然会变得这么的……奔放。
“咳咳。”唐宋咳嗽了一声,望着眼前的权御沉,继续说,“沉少,这情不自禁也得有个度吧,月小姐的身体还没好。”
“我等了十多年的女人,你让我不爱她,你觉得我做得到么?”
“沉少的克制能力一向很好。”唐宋夸赞着出声,这也是他佩服权御沉的地方之一。
他的克制能力一向高于常人,常人根本无法与之比拟。
权御沉看了一眼眼前的唐宋,嘴角蓦地上扬,轻笑道:“唐宋,我的克制能力是基于其他女人而言的,对她,我从没有克制能力。”
唐宋知道爱情是这世界上可怕的利刃,是可以再无形之中要人性命的。
“沉少,这两年多,外人都以为你爱的人是月小姐,以为你会娶她……”
权御沉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冷冽,“可你很清楚,我留她在身边并且派人积极给她治疗的原因是什么。”
唐宋点点头,再次出声说:“如果这障碍性贫血是先天性遗传,那南小姐一旦有什么潜在的隐患,无论是血液还是骨髓,月小姐都是最合适的,毕竟她们是孪生姐妹。”
“你既然很清楚我留杜霜月在身边的原因,又何必让我克制我的情不自禁?”
南夏月是胆小鬼,分明知道他是谁,分明在这江临市,但她却从未找过他。
权御沉担心,这些年来是他对这个小女人念念不忘,而她对他根本不屑,甚至充满恨意。
所以,他必须要主动出击,让那个小女人无处可逃。
唐宋一脸为难,“但是……沉少你要是表达的太明显了,恐怕对月小姐的恢复不利。”
权御沉眉头紧蹙,他何尝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只是他要是再克制下去,难保权淮琛不对她动情。
南夏月是他的女人,谁都不能够觊觎!
兄弟如若为了一个女人反目,那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是权家最大的笑话。
因此,他才会用最严厉的言语去苛责权淮琛,他宁肯权淮琛恨他,也要让他保持那个度,人性是有着善恶两面的,一旦恶的一面极端化,后果不堪设想。
他考虑的很深,深过所有人。
权御沉的眼神一点点发冷,那模样可怖至极,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意……
他速度极快的处理完了所有公事后,打算去逗逗楼下的那个小女人。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想到南夏月,显然心情大好。
可就在此时,书房的门被敲响。
权淮琛进入了书房内,望着坐在皮椅内的权御沉,笑着说:“哥,我们谈谈?”
“想谈什么?”他看了他一眼,眉头微蹙。
“夏月。”
他提醒他,“叫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