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和尚动了凡心,那可是轰轰烈烈的。
郑蓝音此时并不知师父心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她只知道不想跟这姓张的有任何发展的下文,她本来就是个外貌协会,但愿不会有手尾收拾。
思忖之际不忘给他们回道:“哦,张先生,张小姐你们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能否把事情简明扼要地再说一遍呢?”
张先生闻声自然是十分乐意再说一遍的,哪怕她要听十遍,他都愿意给她详细地说好。
郑蓝音听他又说了一遍后,大概明白了具体是什么事情。
张先生的姐夫最近她帮了一个器官移植手术,出院后一个礼拜后天天说疼,就去医院看了医生,医生检查过说没毛病,一切正常,可他姐夫就是痛,特别是夜里。
刚开始还没觉有什么不妥,可那之后,每天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就痛得他满床打滚,心想可能是撞邪了,毕竟是别人身上原来的内脏器官。
“那这器官的主人是死是活?”
郑蓝音猜可能是器官的主人死了,所以在他姐夫身上作祟。
张小姐却摇摇头:“还活着……”
所以这才是让他们觉得最可怕的事情。
“那应该跟器官没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