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澈没作声,执起筷子给安向晚夹了块咸煎糕,饭后吃甜的会容易产生饱胀的感觉。
安向晚为了不让气氛尴尬,讪笑回了句:“是我去山洞找他的。”
“哦,少夫人果然是胆量过人。”刘伯闻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宗治像是刚喝酒上脑了似的,突然间道了个敏感的话题。
“嫤儿姐姐当初可没大嫂这么大胆,娇滴滴得跟柳枝似的,那会澈哥可心疼她了……哎,话说今年妆姨和嫤儿姐姐怎么没回来?”
他这话刚道出口,在厅里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静了好一会,刘伯才打破僵局。
“表少爷,那沈媚妆和嫤儿如今是阴间众所周知的通缉犯,难道您毫无耳闻?”
宗治闻声露出一脸天真无知貌,说道:“妆姨是澈哥的娘亲,嫤儿姐姐是澈哥的未婚妻,那阴间通缉是阴间那头的事,但她俩可是宗家一员,过节回来不是理所当然吗?你看阳界那些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吗?哪怕带罪之身,也要回家跟家人过节,哪怕只能坐一会……”
安向晚闻声差点笑出声,这宗治的死因是脑子坏掉才死的吧?
沈媚妆和嫤儿那些事,他是真不知,还是故意膈应她的呢?
“宗治表弟,你当真不知道她俩做过些什么?”
安向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勾起的唇角含着几分讽刺。
宗治听完后,点头又摇头,不知他是不是在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