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指着我地鼻子大声喝问道:“说,这房子装起这么长时间以来你有没有带别的女人来过?那个何天窦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他是男是女?”
我:“……”
我索性不说话一把抱起包子往楼上的卧室走:“带没带过女人,老子让你看看你汉子的‘存货’你就明白了!”
包子在我怀里挣扎道:“我靠,你怎么像个流氓一样,素了多少年了……”
我们进了卧室,没过多久之后,我喊:“我靠,你怎么像个流氓一样,素了多少年了……”
那夜,我们睡得很晚,进行了一次非常深入地灵魂与灵魂,身体与身体之间的对话——后者更多一些。
第二天,我一睁眼就看见阳光透过窗帘飘洒进来,映得尘埃缓缓移动,天花板高高在上,我想,我可能已经过上了所谓的幸福生活了。
我转头看包子,只见她闭着眼睛,眼珠子却隔着眼皮骨碌骨碌的转,我知道她早就醒了,把腿伸过去轻轻踹她:“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包子仍旧不愿意睁开眼睛,嘴角带着懒懒的笑意:“我男人是个千万富翁,难道还要我去当门迎?”
看看,由俭入奢易,这人堕落多快呀?
我不依不饶地踢着她说:“不行,今天你必须去。”
包子不满地回踹:“凭什么?”
我说:“哪有第一天当老板就旷自己工的?”
包子猛的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你们胡老板的包子铺已经被我买下来了,现在你才是那地掌柜子,快去吧,你的员工都在等着你呢。”
包子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当她察觉到我没有跟她开玩笑之后,开始风风火火地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你不能让我闲着,我得赶紧去了,要不让人说我拿架子就不好了。”包子忽然停住动作,问我,“我怎么见他们呀,以前都是一起打工的,现在我成了老板了,感觉特不是人!”
我无语,尽管她脑袋简单,但我得承认,对她的思维我一直无法了解,当老板和不是人有联系吗?我只好说:“你可以给他们涨工资。”
包子使劲点头,旋即哈哈笑道:“幸亏我干的是门迎,再招一个很容易,我要是拌馅儿的那还难办了呢!”
我再次无语。
包子边穿外衣边问我:“咱们门口几路车去包子铺?”
我:“……先打的去吧,有时间领你买辆qq。”
包子往外面看了一眼,忽然道:“楼下那辆车怎么回事,怎么停在咱们门口了?”
我躲在窗帘后面扒开条缝儿一看,果然,一辆全新的血红色地雪佛兰正对着我们门口静静停着。
这就太不象话了,住在这地,家家都有自己的车库,把车堵我们门口算怎么回事?包子说:“会不会昨天那帮人谁开来地忘了开回去了?”
我失笑,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人得比包子糊涂。
这时电话响了,李师师那银铃一样的声音咯咯笑道:“表哥表嫂睡得怎么样?门口有一辆车看见了吗?”
我又气又笑:“是你们带来的呀?赶紧来人开回去吧,幸亏碰上我这样拾金不昧的了,要不早给你搬车库里了。”
李师师笑道:“那本来就是少炎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不过具体是给包子姐的,钥匙就在楼下茶几上。”
包子已经听见了我们的对话,几步跑下楼去,不一会就出现在了草坪上,她来到车旁边冲我扬了扬手里的钥匙,很快就驾车驶出了小区。看那车优雅轻松的样子,绝对是原产,价钱嘛,金少炎买的东西他本人是从不看价钱的,但绝对便宜不了。
由此,我那辆qq就没买成,我就纳闷了,昨天还是一个勤劳淳朴的劳动人家姑娘,今天咋就变得这么骄奢淫逸了呢?看来这别墅名车已经把包子的惊喜点抬得很高,下次再想让她大喊大叫起来,除了在床上,就只能出现在美国总统选举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