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山关心的看向沈安安,“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要跟程耀阳分手!”沈安安抹了一把眼泪。
“什么?分手?”程远达刚享受到沈安安刚刚的善举带来的一系列的好处,下一分钟这小两口就要分手?
褚冰清更是冷着一脸,冷哼道,“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怎么?觉得刚刚表现的好了,又要拿我们程家一手?”
沈长山听了褚冰清刻薄的话脸色不好看,可终归也是不愿听到“分手“这两个字的。
“到底发生什么?安安,你和耀阳这么久以来不容易,不要总把分手这种话挂在嘴上,刚刚拍卖会上,你表现的很好,爸爸都看在眼里,怎么下了台又闹小孩子脾气?”
沈安安心中一凉,她脸上这么大一个巴掌印,沈长山却说她在耍小孩子脾气。
除了爷爷,整个沈家人没有一个是真的关心她。
她早就应该有这个觉悟的不是吗?
“程耀阳打我!您觉得,我还应该容忍吗?”沈安安反问。
程远达一声怒喝,眼里的看向程耀阳,“你对安安动手了?”
“父亲,我刚刚……只是一时冲动,是不小心……”程耀阳理亏,眼神躲避。
“成事不足的东西!”程远达作势就要打,身后的褚冰清急忙将其手臂拉住。
“远达,耀阳向来稳重,不会无缘无故冲动行事的人,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沈安安的唇畔牵起,讽刺的呵出一口气,“伯母,您护着儿子我无话可说,您看不惯我也由来已久,我和耀阳分手,您能找适合的儿媳妇儿人选不是更好?”
褚冰清一张美艳的脸,冷意十足。
自小养尊处优,对于一个本来就不满意的儿媳妇儿哪里会有什么好言语?
“你别以为刚刚在拍卖会上的举动得到了几句夸奖就有资格耍脾气,你一次又一次的闹分手,是真当程家的人这么好说话吗?”
沈长山怎么说也是沈家的当家人,被褚冰清这么说自己的女儿,脸上也挂不住。
可总也不能跟一个女人斗嘴,转头看向程耀阳,“耀阳,安安到底怎么了?你竟然对她动手?”
程远达也言道,“是啊,安安,到底是什么事,伯父为你做主!”
沈安安心中讽笑,与她预料的一般无二。
程远达尝到甜头了,选举拉票时间已经接近尾声,程远达现在的心情一定是煎熬的,不希望出现任何不利的事情。
有了今天的满堂彩的慈善晚宴,为他以及整个程家大大加分,她这个准儿媳妇儿还是他接下来的宣传的重要因素之一,怎么会同意分手的事?
不过,她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分手,不然戏还怎么唱?
程耀阳,这是你欠我孩子的,我一定要让你在最得意的时候,众叛亲离,家破人亡。
听到程远达的话,沈安安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的越发委屈起来,“他侮辱我的人格!”
房间里没有媒体也没有外人,程耀阳也不想再隐瞒怒火。
“是我侮辱你,还是你本来心里就有鬼?既然父母都在这里,那你说,如若你和那个男人不认识,为什么他会送项链给你?七千万啊,那不是个小数目,没有鬼谁信?”
沈安安失望的看着他,冷冷的呵了一口气,“还真是贼喊抓贼,当初被拍到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的人是你!不要把你龌龊的思想加在别人身上!”
“好,那你说啊,那个男人是谁?你又为什么在大厅广众之下拍卖我们的婚戒?你是嫌程家的脸丢的不够是吗?”程耀阳彻底火了,语气咄咄逼人。
沈安安气的咬白了嘴唇,眼圈泛红,委屈的很。
沈长山上前,劝慰道,“安安,爸爸相信你,你是怎么想的就说出来,有什么事都能解决!”
沈安安似是听到了父亲的关怀的话语才软下了声音,却又不甘的擦了一下眼泪。“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耀阳,为了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