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药。”
一声厉喝,乔曼慢慢睁开的眼睛在一根针落下的时候又沉沉的昏睡了下去。
医生拔出针的时候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先生,你要不要在重新考虑一下。”
蒋黎听着这句劝说已经厌烦至极点了,暴怒的抓起了站在对面医生的领子:“我叫你来是干什么的?你要是不想保住你第一妇科主刀医生的位置,现在就给我滚。”
暴怒的声音吓得在旁边辅助的护士,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蒋黎如果能力不足以控制,他也不至于被他请到这里残害一个女人。
“我做,我做。”医生颤颤巍巍的答到,蒋黎放下他后,他拿着仪器走到乔曼的面前。
躺在床上的女人是昏死的状态,蒋黎坐在一个偏僻的凳子上,金属器械的声音莲藕不断的传入他的耳朵里。
异常安静的环境里给他带来的是无尽的烦躁,胸腔里就像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憋的他发闷。
他受不了此时如死神将近的感觉,猛地站起身。
医生做手术的手一抖,鲜红的血液以控制不住的速度往外流。
昏死的女人毫无反应,因为血流的又急又快,乔曼的脸色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变得惨白无比。
雪白的纱布一块一块的被染成了鲜红色,医生眼见形势不再自己控制的范围内,让护士站在他的位置,继续控制血量。
而他跑到了蒋黎的面前,脸色说不上来的难看,“先生,病人恐怕保不住了。”
蒋黎站在门外抽烟,这里四周都是山,外面冷风呼呼的打在他的身上,透着凉意。
而身后突然而至的那句话,就像是被一股冰凉直接打到骨子里,手微微颤抖,燃气的烟头被风一吹,飘落在了地上。
风很大,烟头落到地下依稀闪着微微红光,妖娆绚丽。
蒋黎神情瞬间变得如同地狱修罗,爆着青筋的手用力的握住医生没有反抗的双臂上,嗜血的声音仿如地狱传来般恐惧:“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