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渊看着南耀华摆出一副大家长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冷笑,“不必了,我只是过来告诉南书记一声,以后边悦是我的人,你不要再随便打搅她。”
边悦怔住,被季明渊包裹的手不由得握紧。
南耀华面‘露’沉‘色’,“
季明渊,我不管你是谁,这里是我家,她是我‘女’儿,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女’儿?”季明渊冷笑,眉目厉如锋刃,“南书记也太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了,不说边悦承不承认,是你根本不配!”
“你说什么!”南耀华拍下桌子,站了起来。
“哼,好大的官威,”季明渊站到南耀华面前,气势全开,论目中无人,谁能和季家的太子爷比,“你听清楚了,边悦是我的人,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以后别再让我知道你对边悦做什么!”
南耀华先是心中一跳,随即又觉得自己不可能让一个后辈压着,冷怒道:“姓季的,你别太张狂了!”
季明渊嘴角微扬,笑意却不及眼底,“你错了,就因为我姓季,所以我有张狂的资本。就你南家,如果不是因为悦悦,根本不值得我‘浪’费时间!”随即他话锋一转,“南书记,想好好调回b市,可没你想的那么容易。”
南耀华听前面已经被气得差点吐血,再听到后面威胁的话,气差点没有喘过来。
沈文娟见南耀华跌坐在沙发上,立刻跑了处理,“耀华,耀华!”
沈文娟连忙找‘药’。
边悦看着南耀华的样子,竟然只觉得痛快,可是看着沈文娟,她的目光发冷。沈文娟当年如果不是靠她母亲的资助,怎么能够存活下来,可是这样的人不止不知恩图报,还恩将仇报地爬上了自己恩人丈夫的‘床’!
边悦站到季明渊身边,季明渊正疑‘惑’,就听她开口,温柔,含笑,“爸,就算我们许多年没见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对身体不好。”
南耀华正喝水,当即被呛到。
沈文娟停下拍南耀华背的动作,睁大眼睛看向边悦,“你喊她什么?!”她真的要疯了,“你是边怡的‘女’儿!南耀华,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暗中打算着将我们母子赶出去,好让那个贱人的‘女’儿回来?!”毕竟当年南耀华就是这么做到的,她这么多年来心惊胆战,就是生怕南耀华再来这么一出。
南耀华差点又要气背过去,他刚抬起手,就见边悦伸出手,转动着碧绿的镯子,南耀华睁大眼睛,沈文娟面‘色’已经扭曲。
“这个镯子我很喜欢呢,我妈也很喜欢,这么漂亮的镯子,要是留给贱人就可惜了。”说这话的时候,边悦看着沈文娟。
沈文娟脑袋“嗡”的一声,身体已经先于脑袋,伸出手就朝边悦手腕上的镯子扑。
季明渊适时地将边悦的腰肢一搂,躲开。
沈文娟面‘色’扭曲,双眼恨得能灼伤人,“把镯子给我!”
就是这个镯子,让她得不到南家那个老不死的承认!只要有了这个镯子,以后她在南家就可以不用低头夹着尾巴活着,就可以理直气壮说自己是南家的夫人!
“咳咳咳!”南耀华剧烈咳嗽,已经说不出话。
边悦靠在季明渊身上,笑着,目光却冷如冰雪,“这个镯子是我妈的,你不配碰她。”
南耀华听着这话的时候,心中仿佛被刀狠狠地割了一刀。
边怡,当年的镯子果然是你带走的,你带走她,是因为还始终念着我吗?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沈文娟还在尖叫,“南耀华,你要是不把镯子拿回来,我跟儿子就离开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