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就要订婚你能咋地(1 / 2)

双倍最后一天,求月票~求订阅~

*****

伊栀夏还是觉得贺莲修哪里不对,也没细想他这话什么意思,赶紧点头,“我当然不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不生气就好。”

“这是你说的。那我这就带你去见我爸了。系好安全带,我们这就走。”

“什么?!”

贺莲修边说边发动车子,完全无视被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的伊栀夏。

去见贺世华?

“好啊你...”

伊栀夏哼笑着,顿时知道自己被下了套。

她还觉得纳闷,贺莲修为啥因为这种事给她脸色看,原来是故意让她产生罪恶感好来一个苦肉计。

这尼玛都是套路啊!

“贺莲修,你这么玩绝对没朋友你信吗?”伊栀夏伸手指着贺莲修的侧脸,鼻孔都要往外喷火了。

贺莲修知道自己给她下套了,也觉得不好意思,随即灿烂的笑了起来,“我不是怕你不来吗?我们刚才可都说好了,你绝对不生气的。来,笑一个!”

笑你妹啊!

伊栀夏心中如是说,但表情倒是很听话的笑了笑,“...呵呵!”

贺莲修一看她那反应就知道是在生气,但没办法,如果用正八经的方式让她去贺家,肯定被她拒绝。

这么一来,即使伊栀夏不想去但也得跟着去了。

“你突然要我去见你爸是想干嘛?我可先跟你说好了,我不喜欢你爸,我可不管一会会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到时候可别怪我...”

伊栀夏想想贺世华之前拿着五千万打她脸就觉得窝火,抱着胳膊哼哼了几句,看来说的也很没底气。

贺莲修目视前方,笑的很淡,“你喜欢我就好,不用喜欢我爸。你只要做你自己就行,谁都不用顾忌。”

“......哦。”

听到这完全没有逻辑的雷人回答,伊栀夏也只能呵呵哒了。

贺宅在山上,贺莲修用最快的速度到贺家也用了四十多分钟。

贺世华应该是知道他们要来,大门一直开着。

贺莲修也不停留,直接开着车子就进了内院。

伊栀夏坐在车子里头,看着已经完全变样的内院,自然心中澎湃。

她们上一次来是为了救贺莲修来着,仅仅两个月时间,原本绿树茂盛的宅邸突然就变成了另一副萧条的样子,好像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更早的经历寒冬一样,一点绿色也看不到。

伊栀夏伸手一指庭院内荒凉的景象,“这里的花花草草呢?”

贺莲修侧脸看了眼,冷哼一声,“看来老头子心情不好,故意把所有东西都给清了。明年这里又会是别的一番景象。”

“是故意清理的?”伊栀夏愕然,“你爸生个气还要殃及花花草草,呵...”

有钱人行为很变.态,这真是真理。

贺莲修笑了笑,没有开口。

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雄威的贺宅前。

伊栀夏下车,抬头看着西洋风格的建筑,每每看到都会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不是一般的大。

“来,进去吧!”

贺莲修拉过她的手,轻柔而又优雅。

伊栀夏赶紧挽住了他的胳膊,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瞅了瞅为他们打开大门的黑衣人,“你爸知道你要来啊?”

“嗯。”

贺莲修回了一声,人已经进了大门。

站在玄关处,伊栀夏又开始伸着脑袋打量起房子里的布置。

虽然中央通二楼的楼梯没什么变化,但很明显其他东西都变了。

家具,装饰,还有地毯,原先明明都是黑色调,现在却换成了一色红,红木家具,深红花纹地毯,还有墙上挂着的各种装饰画,都是一个红色调下来的。

“不用紧张。”

感觉到拉着自己的小手明显用力,贺莲修一边穿上女佣拿过来的拖鞋,一边安慰着伊栀夏。

“我、我没紧张。”伊栀夏也换上浅红色的室内鞋,说服自己不要慌张,“只是有点害怕...”

“怕什么,有我在呢。”贺莲修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温柔的笑了笑。

伊栀夏暗叹口气,只好装作没事的样子,任由贺莲修拉着她进入了客厅。

“修少爷,老爷在二楼书房等您。”

管家王伯从一旁走了出来,毕恭毕敬的冲贺莲修道。

“伊小姐,您好。”

王伯同样彬彬有礼的跟伊栀夏打了声招呼。

伊栀夏最起码的礼仪还是有的,赶紧点头回应,“您好。”

“走吧。”

贺莲修也不多说,拉着伊栀夏就往二楼走。

王伯在后头看着两人,苍老的脸上带着几分喜色,“年轻真好...”

贺莲修走到了书房前,红色木门依然没关。

也没敲门,他直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我来了...”

“你的礼貌去哪了?我有教过你进门前不用敲门吗?”

不等贺莲修说什么,坐在沙发上手拿财经的贺世华就没好气的教训起来。

贺莲修尴尬了一下,而后握紧了伊栀夏的手,示意没关系。

“你开着门难道不是要我直接进来的意思?”贺莲修顶了回去。

“你还懂我的意思啊?”

听到贺莲修这么说,贺世华也没生气,放下手中的财经,将脸上的老花镜也一并摘去,“如果你真懂我的意思,那她...是怎么回事?”

贺世华看向伊栀夏,眼神从容而又冰冷。

伊栀夏刚才在车上的那股傲劲被他一看,顿时就见底了,不禁又往贺莲修身边靠了靠。

这父子一来就玩套路,不愧是父子,套路玩的真好。

贺莲修扭头看了伊栀夏一眼,然后冲贺世华冷哼一声,“就像你看到的,我们就是这么回事。”

说着,他掰过伊栀夏僵硬的脸,低头便轻吻她的额头。

贺世华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气氛在陡然间更加的压抑。